在梅滔雷厲手段的整治之下,玄煞軍從末尾的之師,變成了備受百姓誇讚的正義之師。
因此,塞北郡的就喜歡拿黃煞軍與玄煞軍相比。
一比之下,高下立判。
相對應的,提起兩支軍隊,自然也會說到兩軍的主帥,那黎勝自然是被嫌棄的人。
因此,時間久了黎勝心中自然覺得不痛快。
最讓黎勝破防的是,每次黃煞軍士兵在城中惹出禍端,他們都會去玄煞軍中訴苦。
坊間更有人議論,不如將兩支軍隊合併到一起,都由梅滔老管理,好好整頓一下黃煞軍中軍痞。
當聽到這訊息的黎勝自然是破大防了,心中自然就開始記恨起梅滔。
因此,兩軍在塞北郡的時候,便時常出現摩擦。
大多數時間,都是玄煞軍處在優勢一方。
長久之下,他便對梅滔積怨已久。
而他在這麼多年下來,也是吳星海的利益共同體中的一員。
當知道要對梅滔的玄煞軍出手,黎勝立馬帶著人趕往北漠郡來圍剿玄煞軍。
以至於,直接棄守邊關而不顧。
黎勝走在最前方,驅馬前行。一名統領一夾馬腹來到黎勝旁側。
手下湊到黎勝身旁,壓低聲音:“主帥,那梅滔真的膽敢行謀逆之事?”
聽到手下的旨意,黎勝頓時皺了皺眉頭。
“你在懷疑我?”
看著黎勝不善的目光,那名統領立馬抱拳行禮道。
“屬下不敢。”
看到屬下這副樣子,黎勝一臉嚴肅說道。
“梅滔與他的玄煞軍駐守邊關這麼多年,眼看著大齊局勢如此緊張,吳都為何會突然下令讓他前往北漠郡?”
黎勝一夾馬腹,朝著前方多走出一段距離,這才繼續說道。
“今年大寒,北齊遭受大災,說不得會南下入侵我大吳。”
“玄煞軍一離開,塞北郡便只剩下我黃煞軍,一旦大齊大舉來犯,這塞北郡怕是受不住了。”
黎勝言之鑿鑿的說著。
而那名統領經過黎勝的一番恐嚇之後,頓時臉色一變。
“您的意思是?吳都傳來的聖旨是假的?”
黎勝一副確有此事的表情點了點頭。
“到時候大齊大舉來犯,等我們與地煞軍損失慘重之際,他再從後方來個釜底抽薪,那大吳真就要亡了。”
聽著黎勝的危言聳聽,那名統領的臉色微微一變。
那統領倒吸了一口涼氣:“主帥,此人還真是其心可誅啊。”
看著被自己忽悠瘸的下屬,黎勝立馬點了點頭。
“你現在可還有什麼疑問?”
聞言,那統領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如果慶言在場的話,肯定會稱呼這統領一聲大聰明。
畢竟,這麼扯淡的理由。
一個人敢說,一個人還真敢信。
只能說,黎勝手下這些人對黎勝太過信任了,對於他的命令幾乎言聽計從,也不從來不會質疑和反駁。
這種情況,在前世便被稱之為盲從現象。
對於某些人太過於信賴,以至於失去了對於事情的正確判斷。
這種情況,一直都存在,也會始終無法避免。
畢竟聰明人,只在少數。
就在黃煞軍浩浩蕩蕩急行軍之時,天空之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凌空而立。
“黎勝,你私自調動軍隊,擅自領兵離開邊關,你可知罪?!!!”
聲音宏大,震耳欲聾。
這個聲音,傳遍方圓十里。
聽到聲音之後,黃煞軍頓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