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賑濟災民,何不將那些食不果腹的災民利用起來,來一個以工代賑。
也不用給那些災民發放軍餉,只要管飯就行。
不得不說,以工代賑的確是一記妙計。
而這妙計,就如同一記重擊一般,狠狠打在保守派的七寸之上,讓他們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主戰派官員這一妙計。
保守派的官員,也只能小聲低聲議論著,想著能否討論出一個能夠反駁以工代賑的理由。
一時間,大殿之中說什麼都有。
看著那些主戰派官員說的話,大齊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了。
就好像大吳只要一出兵,大齊就如同土雞瓦狗一般,一擊即潰。
這種行為,與半場開香檳有什麼區別?
而身為保守派代表的慶國仲。
並卻沒因為眼前情況而失了分寸,依舊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對於百官的喧囂,銘獻帝也沒阻止,而是看著他們討論。
等眾人議論完之後,銘獻帝這才開口。
“古愛卿、沈愛卿,你們二位覺得應當如何?”
銘獻帝之所以先問慶國仲,是為了看看主戰派與保守派究竟能給出什麼意見,再作打算。
等知道他們的應對之策之後,再來大吳這兩位二品武者就是看他們的態度。
一旦開戰,他們兩人必定會前往前線支援戰場。
即便不出手,也要去前線督戰。
二品武者出手的話,只有二品武者能有所敵,即便是三品巔峰武者,也是難撐過幾招。
因此,這兩人的態度,也相當的重要。
聽到銘獻帝的問題,眾人精神一震。
聽到明顯帝的話,始終沉默的兩人相視一眼。
其實在眾官員討論之時,兩人就暗中傳音交流了很久,對於眼前的局勢心中有了各自的判斷。
相識之後,古千杭對著銘獻帝行了一禮。
“陛下,臣覺得有些事情不可太過想當然。”
聽到古千杭的話,眾官員紛紛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起來。
他們也想知道,古千杭這個曾經的大元帥究竟能有何高見。
“大齊東皇郡有犯罪造反之事是透過聽風閣暗子傳回來的,訊息真實性毋庸置疑。”
“臣也瞭解了密信的內容,傳回的訊息也只只是寥寥幾筆,叛軍的人數、實力、輜重如何,並無任何披露。”
話說到這裡,古千杭止住話頭。
給眾人一些時間,消化他話中的內容。
聽到古千杭的話,銘獻帝的眉頭微皺,換了一個坐姿,身姿微微前傾。
“愛卿,你的意思是......”
古千杭語氣鎮定道:“臣覺得,叛軍實力我等並清楚,如果他們並不能給大齊士卒造成沉重打擊。”
說到這裡,銘獻帝的臉色也是嚴肅了幾分。
古千杭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古千杭接著說道:“我等再與大齊僵持不下陷入苦戰之中,到時可能會導致大吳士卒陷入兩難之境。”
說到這裡,古千杭再次一頓。
“不僅如此,臣以為還另另外一種可能。”
聽到古千杭故弄玄虛的樣子,包括銘獻帝在內,不少深諳兵法之道的官員心中也都浮現出一個念頭。
想到這裡,在場官員的呼吸都變的略微粗重了起來,等待古千杭開口。
“兵者,詭道也,皇甫梟回到大齊不久就出現叛軍作亂,不由得不讓人深思,微臣恐其有詐,不得不防。”
聽到古千杭的話,沉吟一瞬。
俄頃。
銘獻帝開口道:“愛卿的意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