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哪裡的話,我們沒怎麼讀過書,只能看一些街頭巷尾的雜書,怎麼能和那些文人大儒相比呢?”
說著,那名叫珠兒的丫鬟,溫完酒後便起身站到一旁。
“什麼文人?什麼大儒?只是一些自詡風骨的酸儒罷了,保家衛國的時候,難道要靠他們的筆桿子來戳瞎敵人的眼睛不成?”
聽著自家老爺抨擊那些文人,這些丫鬟早已見怪不怪了。
那名叫珠兒的聽聞之後,笑著附和一聲。
聽到這些中年人頓感無趣,將手中的話本丟到桌上。
“珠兒,今日城外施粥之事做的如何?”
說著,中年人微微坐起身來,開口叮囑道
“如果前來喝粥的百姓多了,一定要讓府上的人多帶一些米糧食,直接在城外煮粥賑濟百姓。”
聞言,珠兒莞爾一笑。
“老爺,您放心吧,成為施粥之事從未懈怠過,京都如老爺這般宅心仁厚之人,已經不多了。”
聽到丫鬟的恭維,中年嘴角帶笑的點了點頭。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後,珠兒對著一旁的一名宮女使了個眼色。
片刻之後,一名身穿灰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中年人看到來人之後,立馬揮了揮手。
珠兒見狀,立馬帶著眾侍女離開了。
看到眾侍女離開了,身穿黃袍的中年人這才起身,緊了緊袖口後,坐到了剛才珠兒溫酒的小桌前。
灰袍人見了,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拿起有些涼的酒,放在火爐旁重新溫了溫。
片刻之後,黃袍中年人喝了一杯溫酒,輕嘖了一聲,這才開口問道。
“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聽到中年人的問話,灰袍人這才放下溫酒的酒壺,放到桌上。
“原本聽聞北方的事情,京都百姓人心都開始渙散了”
“其中一些見勢頭不太對的人,已經想著收拾細軟離開了。”
“可自打那日皇宮發生的事後,錦衣衛開始大舉對京都官員富商下手,從那些人身上收取大量錢財。”
說到這裡,灰袍人臉色的有些許陰翳。
“而宮中一方面安撫民心,一方面將官員富商那裡弄來的錢財大量用於賑災,以及遷移北方四郡的百姓,朝著溪寧郡的方向行去。”
聽到灰袍人的話,中年人攏了攏袖子。
“看來,我還是小看我們這個皇帝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中年人的臉上並未見到惱怒神色,反而是帶著一抹微笑。
聞言,灰袍人表情卻依舊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黃袍中年人見此情形,皺了皺眉。
“有話就說。”
灰袍人思忖片刻後,說道:“我感覺,這件事可能出自慶言之手!”
此話一出,黃袍中年雙眼微眯。
“他還真是塊糞坑裡的石頭,又臭且硬!”
“失去了修為,居然還在與我作對!”說到這裡,黃袍中年雙眼中兇光盡顯。
黃袍中年人起身,一揮大袖冷哼一聲,顯然對慶言的各種行為極其厭惡。
這時,跪在地上的灰袍人,站起身來接著說道。
“探子在宮中打探到,說是陛下有意棄守京都,退至南方,與南方邊軍匯合,來與我們殊死一搏...”
話音剛落,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
黃袍中年人壓低聲音說道:“什麼叫與我們殊死一搏?”
灰袍人感受到臉上的火辣辣的疼痛,嘴上趕忙認錯。
“是,屬下知錯,是與叛軍殊死一搏。”
聽到手下的話,黃袍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