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發現。
只要夏子騫、和司徒淵在一起,那夏子騫的黴運就只會落在司徒淵的身上,旁人就不會受影響。
而落在司徒淵身上的厄運,同樣會削弱很多。
基本上到了只會讓司徒淵很沒面子,卻不會傷到他的程度。
但是,慶言也是蔫兒壞,這個發現他並沒有告訴兩人,而是預設兩人這麼發展下去。
而在慶言與眾人分別之時,慶言給兩人一人一個錦囊。
並且千叮嚀萬囑咐,當叛軍隊伍已經成了氣候之時再開啟,切勿提前開啟。
分別之時,慶言還用三個切記,讓他們不要提前開啟錦囊。
兩人看到慶言那副嚴肅表情,也都變的很慎重。
到現在為止,即便他們再如何好奇,還是沒開啟慶言交給他們的錦囊。
此時,行動的不僅僅是他們五人小分隊。
此時白清弈、林碑、苟嵐等人,以及大齊錦衣衛中的高手,也都在開始動起來了。
而他們現在做的,就是以叛軍的名頭去劫掠那些富甲商賈。
當然,這件事情也是經過兩人商議之後,才做出來的決定。
這件事情,還要推回到當日眾人,御書房小朝會結束的當晚。
當晚。
由大軍元帥周司衍充當車伕,駕著一輛馬車,載人來到了鎮撫司大門前。
車輪停止轉動。
周司衍這一路上想了很多,思慮再三之後,他還是選擇開口了。
“師傅,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見他吧?”周司衍擔憂的說道。
聽到周司衍的話,皇甫梟伸手撥開門簾,緩緩從車廂內走了出來。
“他那等實力,如果他真要對我出手的話,就算你在場又能改變什麼?”
聽到皇甫梟的話,周司衍沉默,但是他臉上表情還是露出擔憂之色。
“師傅,這王千書為何會深夜請你來鎮撫司議事,為何不在御書房中當著陛下的面說呢?”
皇甫梟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想再多也只是空談,你在此等候便可。”
旋即,在周司衍的攙扶下,皇甫梟下了馬車。
等來到鎮撫司大門前,偌大的鎮撫司門前,只站著一個人。
此人,正是白清弈。
白清弈開口:“皇甫大人,請隨我來。”
隨即,在周司衍的注視下,白清弈帶著皇甫梟朝著鎮撫司內行去。
今晚的鎮撫司,與以往燈火通明,往來的錦衣衛絡繹不絕的不同。
今晚的鎮撫司中,安靜的可怕。
不管是負責值守的錦衣衛,還是來往辦事的吏員,都不見了蹤影。
整個鎮撫司中只有兩人。
而傳入兩人耳中只有瑟瑟寒冬中吹過的冷風聲,以及兩人清晰可見的腳步聲。
而面對這安靜的氛圍,皇甫梟依舊一副不動如山的表情。
很快。
在白清弈的帶領下,皇甫梟來到了中司房的一處靜室中。
白清弈將人帶到門前,開口道:“皇甫大人,王千書大人在中等您。”
說完這句話,白清弈便轉頭離開了。
皇甫梟推開靜室的門。
映入眼簾的,並不是看到王千書一臉嚴肅的表情,坐在那裡等著自己。
看到則是王千書的椅背靠在牆上,把腿搭在桌上,沒個正形的酣睡著。
看著王千書這個樣子,皇甫梟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聽到動靜,王千書這才醒了過來,伸手撓了撓胸口,收回搭在桌子上腿,坐直了身體。
“來了啊,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