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看了。
許風儀一時有些恍神,旋即笑起來:「嗯,對!你,這麼快就醒了啊?」
舒錦時輕淺一笑,撥了下散落在肩頸處的髮絲,款款走到了她身側。
平坦的小腹停頓在料理臺前,舒錦時頓住了腳,將視線投進奶鍋中:「是啊,這一覺睡得真好。我好久沒睡這麼好了。」
許風儀聽得笑了起來:「真的?那不是很好?」
「嗯……」舒錦時伸手撫向後脖頸,羽睫低垂,「可能是因為昨晚睡前……做了一些運動吧。」
談話間,舒錦時撩起眼皮來,目光落到了許風儀身上。
無論是視線,還是語調,或是唇角攜帶著的笑,無一不例外,都很是意味深長。
許風儀臉頰一熱,瞬地將視線回收至鍋底:「是,是嗎?」
只不過,避免與之對視,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她的臉,照樣還是紅到了脖頸,紅到了耳尖。
舒錦時歪頭看了她一會兒,忽而低低笑出聲來:「風儀,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什麼?」許風儀將灶上火調小了些,心跳卻加劇了一點。
「小兔子。」
許風儀眨眼:「為什麼?」
舒錦時紅唇輕揚:「長得好看,沒什麼攻擊性,還可可愛愛,就會讓人……想多揉揉。」
揉?她說的揉,是哪種……昨晚那種?
這般想著,許風儀的目光落到了她環抱腰腹的那手上。
再然後,她想起了那隻手昨晚玩弄自己時的模樣。只是想一想,她現在便又控制不住地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真要命,許風儀簡直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她下蠱了。
不然,為什麼只要一挨著她,渾身細胞就會變得那麼躁動呢?
哪怕是現在。
許風儀舔了下有些發乾的唇:「所以,這就是你昨晚一直這樣那樣對我的原因?」
「嗯?」舒錦時撩了把頭髮,笑意依舊。
許風儀心裡頭咯噔了下,懷疑是自己太汙了,當下急忙搖頭:「沒,沒有!」
完蛋,臉好像更熱了。許風儀咬緊牙關,恨不能一頭撞死在牆上。
舒錦時看了她好一會兒,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同時決定不再逗她,指了指小奶鍋:「這牛奶是不是煮好了?」
「啊,對!」經其提醒下,被惹得心猿意馬的許風儀倏地瞪圓雙眼,然後急忙關掉了火。
舒錦時莞爾,轉頭取出了兩個加厚玻璃杯子,遞給許風儀裝牛奶。
「謝了謝謝。」許風儀接過杯子,清清嗓子,將牛奶倒入其中。
然後,許風儀走到烤箱旁邊,開啟烤箱門,從裡頭夾出兩片已經烤好的巖燒吐司,將其分別放進了兩個裝著切好了的厚蛋燒的盤子中。
舒錦時這才注意到了她做的早餐是什麼。
「你做了厚蛋燒和巖燒吐司?」舒錦時有些詫異。
因為這兩個,是她非常愛吃的東西。她喜歡那種細嫩的口感。
「對。」許風儀端著兩盤食物轉過身,「嘗嘗?」
說完,許風儀就拿上餐具,端著食物走到餐桌旁,將其放了上去。
舒錦時幫忙端著牛奶走到她旁邊,將其相繼放到兩個位置上後,眉峰上挑:「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的?」
許風儀懵了一秒,清清嗓子:「就是……小緣說的。」
舒錦時笑了:「她怎麼無緣無故跟你說起了這個。」
許風儀心裡咯噔了一下,仍舊強裝淡定地拉開凳子坐了下來,將一個叉子遞到舒錦時面前:「沒有……其實,是我自己問的。」
然後,許風儀轉動叉子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