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兒也曾用盡畢生勇氣努力過,希望張遠可以帶她脫離苦海,但張遠卻沒有,她心灰意冷決定給別人做妾。
怎料就在這一日,寡婦像往常一樣準備折磨她,趙秀兒忍不住了,就對寡婦大吼,說:“你不能打我,身上傷了怎麼看你怎麼和那家人交代!”
寡婦面目猙獰而扭曲:“我呸!你以為你飛上枝頭變鳳凰麼?老孃告訴你,買你的金老爺已經七十多歲了,這老頭不知從哪學了採陰補陽的方法,專用你們這種小姑娘去延長壽命,老孃告訴你,他還有個癖好,就是見傷就興奮,要不是知道這點,老孃會碰你一根毫毛?”
趙秀兒覺得天都塌了,人人都以為她進城是嫁給有錢人家做妾,男方大不了就三四十歲,誰曾想竟是個半截入土的糟老頭子,還是個變態?
趙秀兒當即就掛了脖子,可惜被發現了沒死成,後來她趁家裡人不注意跑了出來,所以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說到這裡,趙秀兒泣不成聲:“小姐,要不是那老爺只要黃花閨女,我早被我後孃帶來的弟弟給糟蹋了!嗚嗚……”
長孫燾聽到這裡,袖子早就捋起來了,倒是楊遷冷靜許多,彷彿見多了便不覺得奇怪。
虞清歡聽了,心裡沒有多大的波瀾,畢竟這種日子她也過過,只是沒有趙秀兒這麼慘。
壞人這種東西,果然不分貧富貴賤。
“秀兒姑娘,若是可以,你願意隱姓埋名,和張遠過日子麼?”虞清歡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在這個世道,女人沒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私自與男人私奔,那是天理難容的事情。
自古聘則妻,奔則妾,一旦趙秀兒做了這個決定,若是張遠對她不好,她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
她以為秀兒姑娘再喜歡張遠,也不會拿自己的一生做賭注。
可是這個傻姑娘,她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願意!願意!只要張遠哥他願意……”
“好,那麼你就安心休息,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們了。”虞清歡說完,拔下一根針紮在趙秀兒的昏穴之上。
趙秀兒軟倒下去,沒了意識。
楊遷冷哼一聲:“楚姑娘,你有這麼好心?”
虞清歡慢條斯理地把針收好:“我又不是菩薩,眾生皆苦,我又救得了幾個?想幫他們一把,也是看中了他張遠的才能。”
長孫燾顛顛兒地過來摟住虞清歡:“晏晏你說謊,你打從一開始就準備幫他們,說什麼看上張遠的才能,那個理由只不過是順帶。”
虞清歡笑而不語,自從有了草草後,她便再也見不得有情人受苦。
更何況,她與張遠還有前世的淵源。
抬眸望向楊遷,虞清歡道:“兄弟,這事你摻和不?若是能聽我吩咐,我給你做半個月的飯。”
“一個月。”
“二十五天。”
“成交。”
楊遷擦了一把口水,興沖沖地問虞清歡:“怎麼做,你說。”
“色誘,你行不?”
“讓本大爺去對那惡婦使美男計?!楚姑娘,你腦子秀逗了是不是?!”楊遷反應十分激烈。
虞清歡抖了抖袖子,示意長孫燾給她揉肩膀,她看向楊遷,一臉似笑非笑:“其實你也不是最好的選擇,畢竟說起身材和相貌,你差我們家草草十萬八千里,但草草他是我的,只要是女人,哪怕是八歲還是八十歲我都不允許他碰一下,你愛做不做,實在不行我女扮男裝親自上陣,畢竟我的男裝也還算相貌堂堂,趙秀兒她後孃肯定上當,只是徐渝州菜、徽州菜、吳越菜……這些菜你甭想了!”
頓了頓,虞清歡放下狠話:“貞操和菜,你選吧!”
楊遷一臉糾結地咬著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