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語蒖的臉莫名不受控制地泛起紅暈來。
“被我猜中了,所以害羞?”
“呸!太陽曬得我快熟了而已!”
周易又開始放聲大笑,笑得頭都仰了起來。
笑過之後,他湊近黎語蒖,對她說:“嘴硬的小丫頭!”
他的聲音貼著黎語蒖的臉頰鑽進她的耳朵,讓她莫名地有點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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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黎語蒖親手做了蛋糕。準備出門前,周易打來電話,問她需不需要專車來接。黎語蒖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誠意,拒絕了這份好意,堅持自己開車去。
自從在賽車場飈過車以後,她愛上了速度,但凡開車,她總把速度逼近在馬上就會引來警察開罰單的臨界點。但這次為了保持蛋糕完整不被速度產生的慣性扯得稀巴爛,她居然又把車開到了初學時的狀態——穩穩地,慢慢地。
等她把車開到周易家門口停好、下了車走到門口、喘著氣理著頭髮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周易站在門口,一連提了三個問題。
怎麼這麼慢?
為什麼乾站著?
不知道按門鈴嗎?
黎語蒖被他問得起了叛逆心思。他問得越多她就偏一個問題都不答。
“哼。”
她哼唧一聲提著蛋糕直接繞過周易走進屋子。
換鞋時,她聽到周易在她身後一氣兒自己給自己回答了剛剛的那三個問題。
“你帶了蛋糕?哦,明白了,你肯定是怕撞壞蛋糕才把車開得很慢,你剛才站門口肯定是在想自己的髮型亂沒亂,你一定是打算整理好個人造型再按門鈴。”
黎語蒖更不想理他了。好好的一個人不當,非要去當別人肚子裡的蛔蟲,真煩人。
她直接走進屋裡去。她看到靠近門口的吧檯上擺著一溜的菸灰缸和醒酒器,似乎這間屋子裡不久前剛開過一場盛大的瀰漫著菸酒之氣的party。
周易跟上來,從她手裡接過蛋糕,放到茶几上一邊拆盒子一邊笑:“來就來吧,還帶東西,丫頭你真客氣!”
黎語蒖很想回他一句:但大哥你可真不客氣……
等蛋糕被拆開那一瞬,周易噴了。上面寫著“祝你歲生快”。
“這居然還是一塊帶著填空題的蛋糕!”
黎語蒖聳聳肩膀:“我不確定你是過生日前27歲,還是過生日後27歲。”
周易用手指頭抿了一撮奶油,定定地看著黎語蒖,“我剛滿27歲!”他說完笑著把手指送到嘴裡,裹掉了上面的奶油,“味道不錯!”
那動作罪惡極了,把穿著衣服的氣氛能攪到想要脫掉衣服。
黎語蒖翻著白眼:“大師兄你別隨便賣騷。”
周易挑挑眉:“我賣騷了嗎?”
看著他那發自內心的疑惑,黎語蒖認輸了。
好吧,就承認他是自帶的撩騷屬性好了。別人生而會眨眼會呼吸,他生而會眨眼會呼吸會性感撩騷。
周易嘬掉手指上的奶油,引導者著黎語蒖到了廚房。流理臺上放著一袋麵粉和一兜雞蛋。
“來,開始給我做麵條吧,食材都給你準備好了,如果寂寞,我可以給你放舌尖上的中國做配樂。”
黎語蒖看看白麵,又看看周易,撇嘴冷笑。然後她把手背到身後,伸進從進了屋之後一直都沒捨得摘掉的揹包裡,從裡面……
掏出一捆掛麵。
黎語蒖看著周易,晃著掛麵,衝他笑得甜甜的:“大師兄,我可是有備而來的喲!”
她就站在視窗下,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把她映出一身耀眼的金邊。
周易看著她沐浴在陽光下的笑容,看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