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應特助還自己樂意。
謝璽大致說了一下,文律師聽得直皺眉:「這個經歷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謝璽意外轉頭看過去:「文律師認識應特助?」
文律師搖頭:「沒印象,我和謝氏沒怎麼合作過。」之前因為簡宗琰的原因,文律師拒絕和謝氏合作,所以對謝金榮身邊這個特助並不太瞭解,「他全名叫什麼?」
謝璽倒是知道,原身記憶裡見過不少次這位應特助:「應書辛。」
文律師眉頭皺得更緊:「他說自己也是j大畢業的,是真的嗎?」
謝璽想了想,原身記憶裡倒是沒有:「這一點他應該不會說假話,一查就能知道。」
文律師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他,長得不太像,但除了姓,名字倒是一樣,小時候經歷也相同。當年和你舅舅一屆的學生會副會長叫羅書辛,外面傳的他小時候父母雙亡後被人資助都一樣,只是沒人知道資助他的人是誰。當時他那一屆學生會會長是你舅舅,並且我記得當時這個羅書辛和一個女生走得挺近的,是男女朋友。」
謝璽意外:「文律師確定?這位應特助應該是單身。」不僅是單身,瞧著還和文律師一樣是孤獨終老的命格,無妻無子,所以謝璽能確定是單身。
文律師:「我回頭去找那一屆畢業的人問問情況,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畢竟名字這麼像還有經歷也差不多。
謝璽嗯了聲,隨口想起什麼,不經意看向文律師:「聽文律師這意思也是j大畢業的?」
文律師步子慢了半拍,很快繼續往前走:「是,我研究生是在j大。」
謝璽挑眉:「那大學呢?」
文律師卻沒回答,轉移話題:「現在要去找你舅舅嗎?」
謝璽捏著崽崽的爪子,又看了眼文律師的面相:「舅舅這會兒應該不想見到我,他肯定會擔心自己的情緒影響到我。既然舅舅想靜靜,我就不去打擾了。文律師真的能找到舅舅在哪兒嗎?」
文律師不自然偏過頭:「我等下去問問。」
謝璽也沒繼續追問怎麼個問法:「那文律師到時候好好勸勸我舅舅,我等他回來。」
當年簡家出事可能是謝金榮所為對簡舅舅的刺激應該很大,簡舅舅此刻怕是需要一個完全和這件事沒有任何牽扯的人吐露心聲。
文律師有些意外,張嘴還想說什麼,謝璽已經抱著崽崽擺擺手朝一個方向走去。
文律師也擔心謝璽繼續問下去會暴露自己更多的秘密,沒有繼續攔著。
一直等謝璽離開,文律師想了想,才回了一趟事務所打了電話讓人去查查應特助的事。
安排好,文律師獨自開車離開,他開了兩個多小時,最終在天色快黑時來到郊外一處私人辦的賽車場。
場地佔地很大,一部分是露天的,一部分則是處在地下,設計巧妙,但需要有人介紹才能進去。
這個地方已經存在二十多年。
文律師的車剛到場外的門口,門童認出文律師的車牌號立刻小跑著熱情上前:「老闆,您怎麼來了?」
文律師將鑰匙遞給他去停車,自己則是從另外一個單獨的入口往裡走:「之前讓你們注意的人今天來了嗎?」
另外一個門童立刻畢恭畢敬回答:「來了,好幾個小時前就來了,在8號車道,這是老闆的朋友嗎?上次他拿著二十多年前的通行卡把咱們都嚇一跳,他今天狀態似乎不太對,玩起來很嚇人。」
不過不得不說老闆這朋友真的是帥瘋了,車技也好,就是飆起車來不要命。
但來這裡的會員哪個不是尋求刺激過來的,所以上次來過後就好多小姑娘打聽對方的身份,不過都被他們經理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