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諾來之前打探清楚了:「大致瞭解一些, 不過也不是太多,聽說裴氏如今當家的是裴老爺子,不過兩個月前還是裴氏唯一的繼承人執掌,叫……裴琅。裴琅是從幾年前接管裴氏,很快把裴氏的版圖又擴充不少,據說財經雜誌一直想採訪他,只是這位沒露面過。」
謝璽想到書中對於這位未婚夫的描寫,幾個月後就……難道是現在就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說是兩個月前?」
田嘉諾搖頭:「具體原因不知,只是從兩個月前開始,這位再也沒出現過,裴氏的所有事重新轉交到裴老爺子手裡。聽說啊,外頭都在傳,說是這位大少爺好像是生了病,活不久了。」
謝璽本來也只是想隨意打探一下,結果乍然聽到這,立刻捂住崽崽的耳朵。
崽崽心情複雜:都聽到了,再堵還有用嗎?
外頭的傳言半真半假,但這點倒是真的,它是真的生了病,如果接下來幾個月出問題,它的確活不成。
但此刻被謝璽抱著,心莫名安了下來。
田嘉諾也奇怪瞧著謝璽:「謝先生,你這是在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說了什麼不能讓人聽的,再說了,捂狗狗耳朵,它能聽得懂嗎?
就在謝璽想問問那位裴老爺子今天在總部沒有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些動靜。
謝璽和田嘉諾對視一眼,抱著崽崽走了出去。
因為廣告部佔了一層,除了必要的承重幾乎整個打通,雖然有屏風隔間擋著,但前頭發生什麼還是瞧得一清二楚。
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正怒不可知對著另外一個男人揍。
對方顯然也不是善茬,揍了回去。
兩人扭打在一起,弄倒不少東西,惹得工作人員想勸架又不敢上前,兩人打得太兇,有種不見血不罷休的勢頭。
謝璽抱著崽崽遠遠瞧著,本來只是看個好戲,只是那個年輕人一拳朝另外一個揍過去時剛好面對他們這個方向,謝璽也看到對方的面相。
謝璽挑眉倒是有些意外:「走,過去看看熱鬧。」
田嘉諾啊了聲,他怎麼不知道謝先生竟然還喜歡看熱鬧?
謝璽和田嘉諾走過去時,兩人已經被人拉開,年輕人氣得直蹦躂:「你大爺的姜頌,你要不要臉?我的人你都敢動,那是我的人!我的!」
被他打的男人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冰塊敷著臉:「包興茂,你這一拳可以,影響了我的拍攝,耽誤的人工費誤工費和這裡損壞的東西都由你來賠。」
年輕人更氣了:「勞資賠就賠,你個雜種,以後再敢動我的人,你等著!」
男人陰鷙著目光死死盯著他:「你不如打電話問問,他是選你還是選我?是他主動投懷送抱,可不是我搶你的東西。」
年輕人氣得臉通紅:「要不是你,他會劈腿?」
男人嘲諷笑了笑:「他要是想劈腿,不是我也會是別人,你自己沒本事留住人,怪誰?」
他的話更刺激到年輕人,對方攥起拳頭又朝對方撲去,被人給攔了下來:「二少二少!使不得,真的使不得,這真的鬧大了,傳出去對兩家都失了和氣是不是?」
男人把手裡的冰塊扔給一旁的助理,接過對方遞過來點燃的煙吸了一口:「可不是,就這一拳,你爸這次應該又要親自來姜家賠禮,你猜,這次你爸會怎麼賠禮道歉?」
年輕人剛被壓下去的火氣再次衝上來,氣得恨不得咬下對方一塊肉,這什麼玩意,這孫子就是故意的!
專門跟他們家作對!
大概知道自己惹了禍還要自己老爹擦屁股,氣漸漸消了下來:「你等著,一個小明星勞資還不要了,你喜歡搶去就搶去了,勞資等著你遭報應!」
上一輩的恩怨,這孫子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