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師沒說話,卻是望著謝璽冷笑一聲:就算他坐牢,他在牢裡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謝璽看著他,突然抬起手寫了一張符紙,連成大師都看不懂那符文。
謝璽在成大師身旁繞了一圈,眾人不解的看過去,卻發現成大師眉心黑得嚇人。
但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消失不見。
成大師只感覺渾身一涼,反應過來立刻退後,可剛剛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你做了什麼?」
謝璽無辜看向眾人:「大家看到了,我可碰也沒碰到他,我對他做什麼了嗎?」
眾人立刻搖頭:「我們看得真真的,大師可一個指頭都沒碰到你。成大師,你不會要碰瓷吧?」
成大師黑著臉,望著這些義憤填膺伸張正義的人,將他們的面容一一都記下來,事後報復回去。
眾人被他這眼神看得退後一步,以前覺得成大師笑起來得道高人一般,但這一刻發現竟是渾身冒冷汗。
幾個警察卻是上前,直接把成大師大師父小師父都拷了起來。
謝璽道:「應該還有一位徒弟。」
警察走出來一個:「我去抓。」
謝璽卻是遞給對方一個錦囊:「戴著這個,要是那人反抗,直接把這個扔到他身上。」
警察疑惑不解,可還是接了過來,等按照群眾剛剛找二師父看相的百姓舉報,很快從後廂房抓到要跑的二師父。
將他綁回來的警察驚奇不已,跟其餘人嘀咕:「你們知道,這人手上有刀要反抗,看到我刺了過來,我當時手裡抓著錦囊,反射性扔了過去,結果你們猜怎麼著,這人竟然動彈不得,我過去拷住卻又掙紮起來。」
要不是親眼所見,壓根不相信這種事,難道這錦囊裡的是什麼定身符不成?
謝璽耳力好,聽到這些不以為意,不過是一些用符紙包裹住的精神力。
成大師被拷著坐在不遠處,眼神沉沉盯著謝璽。
謝璽卻是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慢悠悠道:「想報復回來啊,那也要你如今還有這個本事才行。」寫成的符紙需要真本事才能達成效果,還需要極佳的天分和根骨,不過可惜謝璽剛剛已經用符紙將他身上所有的本事都封住了。
不僅如此,還將這些年他作的惡欠下的債招了回來。
黴運加身外加因果報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成大師還沒意識到什麼,聽到這話怕謝璽離得這麼近對他下手,剛想站起身離他遠一點。
可他剛站起身,卻感覺胸口像是有什麼壓著,忍不住重重咳了起來。
牽一髮而動全身,他不僅咳了起來,還渾身抽搐起來,等再抬起頭,竟是老態盡顯,如此這般才符合他原本的年紀。
老謝頭偷偷過來:「他這是怎麼了?」
謝璽:「他之前將身上的病氣都轉移出去,讓一些人分擔這些,不僅讓他瞧著更年輕更長壽,還能讓這些突然生了病的人跑來找他消災。如今不過是才更符合他的身體狀態罷了。」
老謝頭忍不住暗罵一句活該。
這種人本事這麼高,本來能用正規的途徑獲得酬勞,結果為了賺的更多反其道而行,真的是惡有惡報。
把整個道觀所有有關的人都聚集起來花了不少時間,等全都押送上車,幾個警察過來,低咳一聲:「三位先生,還要麻煩你們跟我們去一趟市警局配合寫個筆錄,等確定沒問題,應該就能把你們的七百萬先還給你們。」
如果是別的還要走流程,但這是現場抓到的,能查清楚後直接給了。
老謝頭詢問謝璽的意思,沒問題後三人單獨開車跟上兩輛警察。
裡頭都是成大師等人,別的則是打車回去的,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