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雲麒倒吸一口氣,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他們、他們怎麼能這麼做?」
婉婉也猜到臉色慘白,根本沒想到自己談一場戀愛差點把命都談沒了。
尤其是去年生病有徵兆前,裴母的確來找過她,說是她是同意的,只是裴父不願意,她會繼續勸一勸,但需要她的生辰八字去算算兩人姻緣,她想也沒想就給了,甚至要貼身的東西也給了,裴母當時還說是要給他們祈福讓裴父早點同意。
婉婉慘然一笑,低下頭卻不知道說什麼。
裴雲麒氣得要立刻去找自己的父母被老謝頭攔下:「你找他們也不會承認。」
裴雲麒抱著頭蹲下來:「他們怎麼能這麼做?」
老謝頭瞧著這兩個年輕人嘆息一聲,問謝璽:「有辦法嗎?」
謝璽頜首:「有一個辦法解,不過下咒的時候會讓這位女士生病,但解了之後反噬,反而會讓你生病,你還願意嗎?」
裴雲麒和婉婉幾乎是毫不遲疑出聲:「我願意!」
「我不願意!」
婉婉臉色慘白,她以為謝璽說的是同樣讓裴雲麒和她一樣命不久矣。
再看著裴雲麒忍不住淚流滿面:「你、你怎麼這麼傻?」
裴雲麒把她抱住:「是我們家對不起你,這不是你的錯。」
謝璽抱著崽崽無奈:「誰說要你的命了?不過是讓你身體比較弱三個月罷了,現在要解嗎?」
兩人對視一眼破涕為笑:「解!肯定是要解的!」
謝璽重新起身,老謝頭已經拿出帶著的符紙和硃砂毛筆。
謝璽寫了兩張符紙,分別一揮,在兩人身旁靠近後驟然燃燒起來,灰燼落在地上時,兩人沒忍住噗的一下吐出兩口黑色的血。
兩人手腳一軟,差點倒在地上,被郝老闆和老謝頭一人扶住一個。
謝璽站定:「行了,已經沒事了,不過接下來你們的身體一個會漸漸好轉另外一個病怏怏的,不過三個月後就沒事了。」
裴雲麒和婉婉已經感激不已:「多謝大師,多謝。」
他們二人一連說了好幾遍,才互相攙扶著坐在一邊。
裴雲麒白著臉,遲疑一下還是開口:「大師,如果……他們還對婉婉下手怎麼辦?」
謝璽搖頭:「除非他們能找到比我道行高的人再次下咒,到時候我自然也就接不了了。」
不過他還真沒遇到目前為止比他道行強的。
「當然,下咒需要的東西你們別再給他就行,也能保你們無憂。」
裴雲麒二人勉強放下心,咬著牙,想到自己的父母做的那些事磨著牙,想張嘴乾脆讓大師也給他們下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到底是父母,他張著嘴半天也沒能說出口。
謝璽解決了裴雲麒的事,倒是對另外一件事比較感興趣:「我聽郝老闆說,你找我們來還有一件事,是關於你堂兄失蹤的事?這事是怎麼回事?」
裴雲麒如今瞧著謝璽二人就像是救命菩薩,言聽計從:「是有這事。我過年的時候……沒讓婉婉陪著,單獨一個人回了父母家。因為過年要去爺爺和大爺爺那邊拜年,也不想讓別人看出來家裡這些事,所以還是去了。往年我們一家先回j市看過爺爺之後,再和爺爺那邊的人一起去大爺爺那邊拜年。只是這次我們卻只見到了大爺爺,沒看到堂兄……」
「本來我以為這事很尋常,可能堂兄有事剛好不在,但接下來爺爺和大爺爺的話卻不太對勁。我聽完全程,好像就是堂兄從半年前就沒去過公司,這段時間都是由大爺爺掌管集團裡的事。爺爺覺得是不是堂兄出了什麼事或者不打算再管公司,所以要是這樣,就提議讓我爸……當繼承人。」
裴雲麒說到這也有點沒臉,畢竟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