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璽:「…………」就離譜。
謝璽很快把車停好,拿著車鑰匙帶著裴琅回了自己家,好在這邊平時以防老謝頭過來住,一次性牙刷毛巾都有。
但很顯然某人把謝璽之前說的話記在了心裡,等門一關,謝璽換鞋的功夫,身旁的大活人沒了,只剩下一堆衣服。
謝璽低頭和努力從一堆衣服裡扒拉出來的狗子對上眼,伸出雪白的狼爪,蹲在那裡,仰著頭這麼瞧著格外的乖巧。
謝璽忍了忍,指了指不遠處的狗窩:「今晚你睡那裡。」不是這麼痛快就變回來嗎?那給他去睡狗窩去吧。
裴琅沒想到還能這樣,他是為了防止謝璽後悔,這才先斬後奏,畢竟他變了之後只有等過了凌晨才會變回來。
謝璽也不管他,徑直去洗漱,等回來的時候,狗子已經拖著自己的衣服努力扔進了洗衣機,還順便烘乾,等聽到動靜回頭,就差戴個圍裙充當管家狗。
謝璽艱難把目光收回來,忍住去rua一把的衝動,慢悠悠吹乾頭髮,出來的時候聽到一聲汪,他偏頭看去,狗子正站在舊窩旁,指了指窩,再指了指自己。
因為這段時間個頭又長了點,所以這麼瞧著窩就有些小。
裴琅等謝璽看過來後乖巧繼續蹲在那裡,顯然心情極好,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聰明瞭……
然後被謝璽帶著去了客房,連狗帶窩一起扔了進去。
狗窩小行啊,可以睡客房的床。
裴琅:「……」大意了。
謝璽第二天約好和老謝頭一起出門辦事,所以提前起來了,裴琅比他醒來的還要早,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等他出來一起吃了飯。
裴琅先送謝璽去了老謝頭那邊,等謝璽下了車才去公司。
謝璽這邊和老謝頭約好,所以老謝頭今天沒有擺攤,早早就在巷子口等著謝璽,不過因為天還有些冷,所以他是樓道里,聽到車響才探出頭,看到謝璽趕緊走了出來:「走了走了,這天還真的冷。」
謝璽把頭上的帽子給老謝頭戴上,老謝頭要換回去,被謝璽拒絕了:「戴著吧,我不怕冷。」他戴帽子主要是怕有人認出來他,不過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去處理事情,見的人不多,就算覺得像也不會覺得就是他。
謝璽和老謝頭坐車去了這次找到老謝頭幫忙處理事情的人家,住在離老謝頭家不遠的一處高檔小區裡。
他們到的時候,那家人早就提前等在小區外,看到老謝頭,女主人立刻激動地迎上來,等看到老謝頭身邊的謝璽也沒懷疑,昨天大師說了要兩個人過來。女主人反射性以為謝璽是老謝頭的徒弟。
男主人也是個憨厚的中年男子,搓了搓手,朝老謝頭兩人打了招呼,也就不知道說什麼好,完全交給他媳婦。
這家人姓宋,女主人姓吉,帶著老謝頭進去後,吉女士一路上遇到不少人和她打招呼,顯然是個性格熱絡挺和善的人,只是除了剛開始見到老謝頭他們是笑著的,這時候到了電梯裡只有他們四個人,吉女士眉頭緊緊皺著,眉宇間帶了些愁苦。
一直等到了家裡後,門一關,吉女士才紅了眼:「兩位大師,這次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女兒啊,她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而著了魔似的。」
吉女士把人請到沙發上後,把事情又重新說了一遍,這次又多了不少這兩天發生的事。
吉女士和宋先生有個獨生女,今年二十二歲,去年大學畢業的,是個護士,長得好性子也好,只是人溫順了些也有些內向,所以平時倒是很聽父母的話,按部就班畢業後去了一家醫院當護士。
去年畢業後父母找媒人給她介紹了幾個物件,但都無疾而終,好在吉女士宋先生看得開,也不著急,她不喜歡或者談不來那就不談。
這位小姑娘也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