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乎乎地被扶到椅子上坐下,男人走到了她的影印機前,好像在幫她影印,阮冰還說了一聲謝謝。
這時候,另外一個女孩走進來,看到男人有些疑惑,不過,看到他胸前的工作卡就笑了一下:“你是新人吧?”
男人笑笑:“啊,是的。”
女孩看到了阮冰:“阮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男人這時候好像忙完了,於是道:“小歐總讓我照顧她,我扶她出去透口氣,可能是空調吹多感冒了。”
女孩不疑有他。眼看著男人將阮冰扶走。
歐子豪從高層上看著男人扶著阮冰出了公司,就對著電話裡的人道:“歐陽小姐,你送的這個人不錯,不過可不要出事了牽扯到我。”
那邊冷冷地道:“放心,祝我們合作愉快。”
沈墨開著車,送歐陽惠去酒店:“惠兒小姐,你先休息一下,你姐姐的事情與你無關,我是不會怪你的。”
“沈墨你真好。”歐陽惠風情萬種地撩撥了下自己的頭髮,但是沈墨連看都不看。
歐陽惠暗暗吐槽,原來真的硬不起來,看沈墨對自己也算死心塌地,但不管自己怎麼暗示,他都不為所動,難怪冷落嬌妻,根本不是什麼和妻子沒感情,是他根本不能算一個正常的男人。
歐陽惠替自己的妹妹叫屈:“怎麼就愛上了這麼一個不是男人的男人呢?死心眼。”
然而就在此時,沈墨忽然大力踩了一腳剎車,嚇得歐陽惠尖叫一聲,一頭撞上了車前的玻璃,額頭立刻腫了一個大包。
沈墨卻沒看到,而是開啟車門一個箭步地衝了出去。
他攔住了阮冰和那個男人,滿眼戾氣地問阮冰:“這是怎麼回事?”
“咦,你回來了,怎麼不多玩幾天。”阮冰語氣譏諷,尤其是看到跟著沈墨下車的歐陽惠。
沈墨皺眉:“他是誰?”
那個男人聞言,就很溫和地自我介紹道:“我是阮冰的同事,叫我阿年就好。”
“阿年?”他不說還好,一說,沈墨的眼眸,刀子一般就割了過去,還真有點像。
該死。你的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嗎?
看到男人摟著阮冰的腰的手,沈墨氣不打一處來。
一把拽住阮冰的手,陰冷地道:“阮冰今天請假,哪裡都不去。”
阮冰抬起頭,正要說什麼,卻看到歐陽惠走過來,怯生生地挽著沈墨的胳膊看著她,彷彿宣誓主權。
她就感覺自己的頭嗡地一聲,好像要爆炸一般,她冷冷一笑:“種馬墨,今天你最好別惹我,我不回去。”
說完,她用力地打掉了沈墨的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沈墨面沉如水,眼神好像要殺人,眼底翻湧著惱怒和疑惑。
歐陽惠溫柔地靠了過來:“沈墨。我想夫人應該沒什麼事情的,她只是和同事去辦事,又不會怎麼樣?在這裡鬧了不好看。”
說完,歐陽惠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睿歐的樓。
沈墨冷冷哼了一聲,坐回賓士車裡,阮冰看著好像也算正常,只是,她比平日囂張了不只一點,這不像是她的個性。
她一般是被逼急了,才會紅著眼睛咬人的,這麼硬氣還是第一次。
沈墨想了想,對著車裡的某個東西按了一下,然後對歐陽惠道:“我覺得阮冰不大對勁,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工作不應該在辦公室嗎?”
歐陽惠道:“哪裡啊,他們是跑單子的,一年能有半年在外面。”
沈墨笑了一聲,聽不出喜怒:“你倒是清楚。”
歐陽惠嚇了一跳,忙解釋道:“不是你說的嗎?說前幾日夫人還在外面跑單子出差。”
沈墨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