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帶著人回了去,沒多久再次出現在華妃門前,笑著對通報的宮女道:“雲依來個華妃娘娘還有二皇子賠禮道歉來了,華妃娘娘即使有怒,也該見上一見,讓我有機會可以和娘娘當面吿歉吧。”
看守門的宮女寸步不讓,雲依揚聲道:“華妃娘娘,雲依來給你和二皇子賠禮道歉來了,不過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這般意外不是誰想要的。天兒年幼不懂事,是我這個做孃親的沒有管教好,還請娘娘能出來一見,讓雲依有機會給娘娘道歉。”
沒多久,一個宮女推門而出,對著雲依屈膝行了一禮,恭敬道:“娘娘說現在現在面容憔悴不便見客,夫人的吿歉娘娘收下了,東西也收下了,還煩請夫人先行回去,娘娘說不怪你就是了,打擾了二皇子休養就不好了。”
雲依唇邊擎著笑意:“就是聽說二皇子身子不大爽利,這隔三差五的就生病,未免身子太弱了些,雲依帶來的有上好的調養身體的藥材,不過虛不受補,等二皇子好些了,再好好給他調養一番,必然能像我家天兒一般康健。”
宮女臉色開始變得極為難看,雲依對著她點了點頭,極為有禮貌的模樣,轉身走了人。
轉身的那一刻,雲依臉上的笑意徹底斂去,面色陰沉,只比身後那宮女難看的臉色還要難看幾分。
晚間,柳湘湘因著白日裡的事極為自得之時,一道人影突然落下。柳湘湘被嚇了一跳,扯著嗓子想吼。來人捂住她的嘴,冷冷道:“夫人問你,今日之事是不是華妃的意思。你點頭就好。”
夏荷的聲音柳湘湘認得,她和上官思聰最近鬧得不開心,上官思聰去了別的房間睡了,此刻只有她一人,她也不敢惹事,怕夏荷手起刀落結果了她。
柳湘湘忙不迭地點頭,夏荷冷笑:“還真是貪生怕死之輩,我還以為你要嘴硬一番呢。不過要是真讓你出來陳清,你也不會肯的吧,轉眼就做好充足準備,給夫人一擊了,是吧。”
柳湘湘冷汗冒下,夏荷冷冷道:“你放心,夫人沒準備要你的命,怕髒了我們的手。只是夫人想見你,你得和我走一趟。”
柳湘湘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一路被拎著出了去。呼嘯的風聲從耳邊掠過,柳湘湘心裡升起來巨大的恐懼,她害怕雲依會護子心切,氣怒之下殺了她滅口。頭一次,她生出了“要是聽上官思聰的話回去安慶了多好”的情緒。
被扔在溼漉漉的草地上,夏荷解了柳湘湘的穴道,轉身沒入黑暗中。柳湘湘哆嗦著爬了起來,看著眼前背對著她的身影,故作勇敢道:“雲依,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你若是對我動了手,你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哦?是嗎?怎麼就沒有好果子吃?”
“本夫人乃是華妃的座上賓!”
“那我就做得滴水不漏不讓人發現就好了。不過就算被人發現了,你覺得蕭逸雲會怎麼作為?華妃又會不會順著蕭逸雲的意思去作為?”
雲依冷笑:“座上賓?哼,不過是棋子一枚,你還真是把自己當回事呢。別說華妃不會為你出頭,就算會,我也不怕她。”
柳湘湘眼神縮了縮,隨即道:“本夫人乃是安慶使臣的夫人,你若是敢對我做是嗎,安慶不會放過你的!”
雲依轉過頭,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著柳湘湘,嗜笑道:“柳湘湘,我該說你是天真好還是白痴好呢?你極力促成的事情結果在東臨搞砸了,皇后的女兒自此以後名聲大臭,你以為安慶的皇后還會護著你?只等著你回去興師問罪呢。”
“不過看在上官思聰的面子上,總還不至於把你怎麼樣,但小懲大誡一番出出氣總是要的。可你倒好,這麼久了還不回去,安慶的人估計都以為你們樂不思蜀了吧,皇后的怒氣應該也積攢得越發厲害,我若是把你給除去,安慶的帝后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