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沒關係。」薄宇言酷酷地說。
蔣新天以為他是在氣蔣欣晨,卻不知道他在氣什麼,蔣欣晨倒是知道薄宇言的意有所指,這一次她索性不出聲,乖乖地走著。
薄宇言也不再說話,一路上氣氛壓抑極了,原本兩個小時的行程,因為行走的速度,最後差不多走了四個小時左右才到那個小鎮。
蔣欣晨一回頭,就看到薄宇言的臉上一片汗珠,而蔣新天則是一臉的輕鬆,她快速地轉過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薄宇言用餘光看了她一眼,她的體力應該已經到極點了,他知道兩個揹包的重量絕對不輕,她一個人揹著一定很辛苦。
他們問了鎮上的人,到了診所,蔣新天的腳確實是扭傷,而且腫起來了,幸好沒有傷到筋骨。
老醫生的親戚是開民宿的,就推薦他們去住那裡的民宿,他們也不推拒,施施然地去了。
第二天,薄宇言安排了車,有專人過來接他們回去,蔣欣晨昨晚就跟大哥報備過行程,讓他安心。
蔣欣晨一夜都沒有睡好,眼睛下方掛著濃濃的黑色,「二哥,你的腳沒事吧?」
「沒事,你沒睡飽?」蔣新天看著她僬悴的神色,「是不是太早起了?你平時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沒事。」蔣欣晨打了一個呵欠。
「難怪你上課總是會遲到。」薄宇言輕笑出聲。
蔣欣晨不看他,側過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角度,頭靠在玻璃窗上繼續睡覺,蔣新天自然地伸手,將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吧,到了叫你。」
薄宇言瞄了兄妹情深的兩人一眼,默不作聲地轉過頭。
等蔣欣晨醒過來的時候,車子剛好停下來,她側過頭,發現蔣新天也睡著了,她抬眸,薄宇言正好看過來,對她挑了一下眉。
蔣欣晨抿了一下唇,「昨天我不是有意…」揮開他的手,弄得三個人都疲憊不堪。薄宇言抬手止住她的話,「我不接受任何口頭上的道歉。」
蔣欣晨臉色微微一變,「薄教授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我寫道歉信?」
「可以。」薄宇言點頭贊同。
蔣欣晨差點要翻臉,恰巧身旁的蔣新天醒過來,揉著眼睛,「到了?」
「二哥,到了。」
「阿言,麻煩你了,」蔣新天感激地說:「下次我請你吃飯。」
「好。」薄宇言點點頭,眼角瞄到蔣欣晨的頭不屑地撇開。
蔣新天和蔣欣晨下了車,薄宇言的車便快速地離開了。
蔣新天難得嚴肅地對蔣欣晨說:「小晨,二哥知道你不喜歡他,以後二哥不會讓你們碰面的,可你昨天的反應也太大了。」
蔣欣晨不說話地看著蔣新天,自己的哥哥胳膊向外,她也不能對他說,薄宇言總在人前人後不著痕跡地欺負她。
蔣新天拍了拍她的頭,「好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蔣欣晨扶著蔣新天回去,一旁的管家連忙上來幫忙,不管怎麼樣,這一次害二哥受傷的人是她,何況當時明眼人一看,薄宇言是好心要拉她一下的,是她小題大作了。
道歉信…寫就寫吧,有什麼大不了的。
在薄宇言的課結束之後,趁著四下無人,蔣欣晨將一封信丟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地說:「拿著!」
「什麼?」薄宇言看著桌上的信,沒有多大的反應。
蔣欣晨忍著抓狂的衝動,「你要的道歉信。」
薄宇言驚訝地挑眉,「我隨便說說的。」他伸手拿起那封信,帶著好奇開啟,隨即無聲地笑了。
道歉信上,不多不少就三個字,對不起。
「雖然我是隨便說的,不過這麼有誠意的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獨特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