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蔣夢依掐疼了,弦子才意識到言簡意賅得不恰當,她趕緊補上一句,
“我是說我的車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還得等修理廠的過來,你就助人為樂一下,幫我把蔣夢依順便帶回她小區。”
“呵,這個理所應當,我可以多等一會,順便多拉幾個也沒問題。”
韓冰雨瞅了瞅一邊打電話的人,料他們是一夥的,他老往這邊瞅,弦子還跟他目光對視。
“不用不用,你只負責把蔣夢依完好無缺就行,我和男朋友總得料理一下後事。”
後事?聽著車還有肉體和靈魂,蔣夢依直接判斷她有點抽風,也許是緊張的,要知道平時,她們很講究,不說那種浮想聯翩遭人忌諱的詞。
“哦,那失禮了,我先負責一下你朋友?”韓冰雨說著把目光移到蔣夢依臉上,端倪。
蔣夢依趕緊不自在地移開眼神,想著拒絕也有點狗咬呂洞賓,貌似他們都在為自己考慮。你看弦子,深陷困境還不忘為她安排,韓冰雨也是想著一下子“救”仨,三個實在不行,救一個也算救,多麼高尚的品質啊!
“蔣夢依,我們走吧!”說完又轉臉對著弦子,
“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就打給蔣夢依,讓她給我傳個話!”
“哦,行行行。我估計和男朋友能搞定!”弦子感激涕零,餘光瞄到男朋友掛了電話過來了,才把眼神轉移,
“你們先走吧,我過去問問……”
“滴滴叭叭”這時汽車喇叭響了三下,原來韓冰雨的朋友也挺忠誠,鑽到車裡一直在觀察動靜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韓冰雨,沒事吧,那邊!”
韓冰雨朝他擺擺手,
“沒事了,你先走吧,輪胎紮了,一會兒修理廠的來人!”
“哦,那我先走了,”說著,那人把車開走了。
蔣夢依見弦子的眼和心都飄到了她男朋友那去了,站在原地怪冷落的。恰巧韓冰雨在給她留著車門,不知道他哪會兒發動了幻影。
一個眼神飄過來,他等著她上車,卻很有涵養地一個字都沒催。
蔣夢依不客氣地邁上韓冰雨的車,韓冰雨這才把車徐徐開走。
沉默了一會兒,蔣夢依開口了,
“我說韓冰雨,不會那家餐館也是你開的吧!”
韓冰雨唇角抽動一下,
“我家餐館門前不放釘子!”
“切,真幽默!”蔣夢依撇了一下嘴,心思直接說不就得了,忍不住又挖一句,
“那你圖什麼?自家有餐館還下館子?”
“圖釘子!”
“別鬧,你又不知道那有釘子。”
“那就圖偶遇!”他還真有玩意!張口就來。
“偶遇?你會占卜?烏龜殼佔的?你知道弦子會出現?”她故意捉弄他,誰叫他不好好說話呢!
“我不知道什麼弦子、踺子的,我一出東門,預感到天空雲朵詭異,恍惚中一男子妖孽般出現,又化作一股白煙唰地消失在鳳鳴軒的方向,恰好,我一生意上的朋友電話進來了‘喂,韓冰雨,晚上我請你,東街鳳鳴軒’,我一想,行啊,我正要會會剛那邊的一股白煙是不是白龍馬,所以本著偶遇的心態應了邀。”
蔣夢依差點入迷,思緒跟著飄,先飄過一來路不明的妖怪,一聽白龍馬,換了換思緒,以為他要講另一版本的小白龍吃唐僧白馬的故事,最後,地點不是蛇盤山,轉到了鳳鳴軒……真是繞啊……
“你能不能正經點說話?”蔣夢依緩過神後想抽他。
“能,就是說我和生意上朋友吃飯了。”他直覺她不聰明,剛那認真聽的小樣,萌萌噠,說完了她還沒反應過來,有點好笑,所以簡單概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