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修真界的動物什麼的,如果讓別人取名,並且認可了這個名字,是不是就代表認她為主的意思啊?”凌度悄悄諮詢呱呱。
“你電視劇和小說看多了吧?還認她為主。一個是化蛟失敗的蛇妖,一個是普通1級競技者,就算蛇妖想認她為主,都得掂量掂量她的身體和識海能不能承受這麼大的負荷。”呱呱覺得有些東西真的害人不淺,“你以為那種底層人真的能繫結高於他實力很多的戰獸、靈獸當寵物嗎?能承受天道契約的反噬嗎?”
凌度想想也是哈,你要認別人當寵物,至少你的血脈、實力、天賦、根骨等條件要比寵物更強才行,不然天道怎麼會允許這麼逆反常理的東西存在呢?
“但是也有例外啦,想盡一切辦法避免天道探查,或者有什麼其他的手段,弱者能繫結強寵。還有另外一個辦法,讓強寵心甘情願,生不出一點點反抗的念頭。”呱呱說著,又掃描了一下楚晗和青玉的關係。
“她倆還沒簽契約呢,青玉那蛇妖暫時用靈體寄存在楚晗的軟鞭裡,慢慢在恢復實力。以後的事情,不好說。”
凌度聞言,也有點替楚晗擔心,萬一青玉只是利用她恢復,萬一青玉會蠱惑她用無限副本世界神奇的道具幫助自己,萬一,這是一個農夫與蛇的故事呢?
但是人家明顯認識的時間比自己長,自己如果明明白白把擔心說出來,難免有挑撥離間的嫌疑。以後還是經常聯絡一下楚晗,看看她的狀態吧。凌度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畢竟人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命運。
看著楚晗和蛇妖青玉親密的樣子,凌度莫名覺得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也許...
先把這些想法拋到腦後,面對一下眼前的困境吧。
下一個是伊薩,那個外國人。也不知是不是對中國課堂人生地不熟的原因,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腦AI分配錯了,為什麼把外國人分配到中國的課堂上。總之,這位怎麼看怎麼充滿著違和感。
“這小子,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呱呱言盡於此。
其實凌度也是這樣覺得的,一個外國人混進來本來就很奇怪,直覺也告訴她這人不簡單。
伊薩走到講臺前,對音樂老師鞠了一躬。突如其來的禮貌還給音樂老師整不會了,只是說:“你的血液裡,有種很複雜的味道。”
伊薩聳聳肩,專心應對考驗。
音樂老師彷彿為了對應伊薩血液裡的“複雜”,用了極其繁複的手法敲擊骷髏頭,這難度,狗看了都搖頭。
伊薩卻好似沒有被影響,只是正如一開始和大家打招呼那樣,雙手合十。
凌度正以為這中東人會念一段教條,或者他們中東信仰教派的經文的時候,他卻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個頌缽,輕輕敲擊,然後用敲擊的工具繞缽一圈。頓時,頌缽的振動和人們共鳴,彷彿來自喜馬拉雅山脈的佛音環繞在大家耳邊,身體不自覺放鬆下來。
骷髏頭彷彿也能感受到這股振動的能量,凶神惡煞的面目彷彿都平靜下來。伊薩輕敲了骷髏頭一下之後,結束考驗。
“這些人怎麼回事?我一會沐浴主的聖光,一會又接觸佛教器皿的,原來大家被分到這個副本里是有理由的。”凌度無語,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本土人在捱揍。
不過競技者除凌度外都已經接受過考驗了,班上本土的學生也差不多接受完了,馬上該輪到凌度了。
“靠你了呱呱,到時候提醒我啊!”凌度和呱呱商量。
“包在我身上。”呱呱大包大攬,對於它來說,就是記憶一下動作而已,又不耗什麼能量。
果然,音樂老師點到了凌度的名字。
不知道是剛剛聽完頌缽的後遺症,還是又是檀木手串讓它們不舒服了,骷髏頭開始興奮得上頜骨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