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僅保證了訊息的時效性,還保證了監視的連貫性,基本上不漏過任何一個重要訊息。
這些人應該都是新大巫的心腹。
“也就是怕樹林里弄烽火狼煙被我們部落發現,這新大巫弄得和烽火臺似的,隔一段路還安排一個傳遞訊息的人。”凌度有些無語,下一步是不是該開始修建長城了?
呱呱失笑:“這人有點戰略意識,估計經過過古代戰爭副本,有點腦子,但是腦子不多。至少她這麼久才收服了20個心腹幫她做事,就說明她能力一般,原始人那麼好騙都騙不到。”
凌度有點小驕傲:“你以為是咱倆啊!現在在部落裡呼風喚雨,每個人都聽咱倆的。”
呱呱一巴掌拍在凌度腦袋上:“那是因為我們一心都是為了部落族人過得更好,從各個方面改善部落的生存環境,大家自然感受得到,也願意按照我們說的做。至於那邊的大巫,估計也只有畫大餅了,沒有實實在在地讓族人填飽肚子,所以只有幾個心思最簡單的人信服她。”
凌度摸摸被拍到的地方,不屑地“切”一聲:“什麼心思最簡單,你直接說只有傻子才信就行了。”
“你明白就好。”
這邊和呱呱鬥著嘴,凌度腳上的速度一點不慢,43點的速度真正拼起來比馬力十足的汽車快多了。之前凌度喜歡騎著電三輪和摩托艇到處晃,那純粹是因為懶得走路,慢點就慢點。
15分鐘,就追上了監視松柏部落並朝著下一個位置狂奔的人,這應該是第一個崗哨,離松柏部落最近的人。
他似乎沒聽到凌度接近的聲音,不,應該是聽到了,本來稍顯乏力的雙腿撲騰得更快了,好像煥發了新的活力。
凌度也不多廢話,直接拿著霜月上去幹脆利落地抹了他的脖子。
這位沒有名字的老兄就這樣輕易被幹掉了。
凌度把屍體暫時收起來,繼續沿著他走的路走到下一個崗哨,這人蹲在樹上,由於是晚上,他聽到腳步聲,沒有仔細辨別便跳了下來。
“二木那邊得手了...嗎?”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凌度的臉,本來放鬆的表情突然凝固在臉上,他立馬反應過來就想跑。
凌度一個箭步衝上去薅住他的頭髮,同樣乾脆利落地抹了脖子。
把屍體收起來之後,凌度拿出一個壓縮水球和香皂,放了點水洗手,不是在意淌到手上的血,而是這人的頭髮也不知道幾百年沒洗了,又油又髒,弄得手上黏糊糊的。
“噫,這個部落的人太不講究了,頭髮都不洗。”凌度開始洗第二遍手。
“人家一直在這監視,哪有空洗頭啊!”呱呱在旁邊說風涼話。
凌度洗完三遍手,把水甩幹,霜月也擦擦乾淨,繼續上路。
很快到了下一個崗哨,這個崗哨看起來是個剛成年的小夥子,也許他能有光明的未來,但是不好意思,這光明的未來就斷送在凌度手上了。
第四個崗哨是個中年女人,看起來就像一頭矯健的母獅子,膚色漂亮、肌肉流暢,還想和凌度搏鬥,凌度直接一拳打在她的下頜,同時霜月刺進她的心臟。
最後一個崗哨,也是離杜鵑部落最近的一個,這裡守著的是個年輕的女人,看起來地位不低,因為她的獸皮裙光滑柔軟,新嶄嶄的,身上也打理得十分乾淨。
看到凌度的一瞬間,她就知道計劃敗露被人殺上門了,但是她好像還認識凌度的原身,甚至套了兩句近乎:“青,你是松柏部落的青吧?長這麼大了?我是小花姐姐,你還記得嗎?杜鵑部落族長大花的女兒。”
凌度拿刀的手頓了一下,原身的記憶中,確實和這個什麼小花姐姐在部落的交易會上見過。
想了想,凌度收起手上的霜月。
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