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英國服務區又熬過了一天,第二天比賽時間還沒到我就起了個大早做好準備省得到時候又遲到又延遲,還真這樣的話我這輩子都不用回國了,呆在這個地方住住賓館算了。
也許是我起的太早沒事幹,只好先吃了早飯然後收拾了一下被子然後弄了弄裝備,研究了一下對方的人數(廢話,當然是五個人咯)以及職業技能什麼的,最後再喝了一杯咖啡。再再最後我伸了個懶腰去敲冰血他們的門,告訴他們離比賽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了。
他們怔了一下隨即關上門在裡面一陣造反(貌似這回是他們睡過頭了),然後煥然一新的出來了。
比賽的場地是大陸的最中心的城市裡最豪華的比鬥場,這一次我沒有讓天破跟我一起出場,而是換了鳳凰牌奶牛,經過上次那件事情我已經對天破這個原本應該是遊戲裡的資料資料產生了是否中了病毒的疑慮,他給我的疑點還不是一般的多……最重要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還是蛋形的時候是在一片藤條的曼佗羅裡的,曼佗羅的藤條……簡直和曾經在另一部風靡一時的遊戲裡出現的病毒一樣……那個曾經如逐日一樣流行,卻因為奇怪的病毒導致整個遊戲癱瘓……而那個奇怪的病毒由於遊戲的關閉似乎也是消聲滅跡了……只是所有曾經的玩家都還記得,整個遊戲都是一片曼佗羅的花海,藤條遍地都是……簡直是……花的海洋……
比賽依舊進行著,我那鳳凰奶牛看似很強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死活都不肯去前面衝鋒陷陣(筆者:阿月……人家是防禦型的寵物啊,你讓人家衝鋒陷陣……你也太殘忍了點吧),我只好把它留在後面自己衝在前面當主攻……
英國的玩家們雖然貌似對我們的比賽不是很敢興趣,但是沒想到來看比賽的人居然也有那麼多……本來群P就群P好了,哪裡知道打到一半突然對方的那個隊長比試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然後嘰裡呱啦一陣,最後轉過頭來對我們說:“你們似乎不是從一進入遊戲就在一起的玩家,所以默契肯定沒有我們高,如果是群打的話你們一定會輸的(筆者:誰說的?!),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五個人對五個人,按照三局兩勝的制來比賽可以麼?”
我聳聳肩膀:“我是沒有關係啦,你問問系統可以不可以就好。”
於是一行人開始向系統傳送要求……那系統卡機了半天終於回了一句:“隨便。”
啊啊啊啊啊……這系統居然也這麼叼?!隨便啊,系統說隨便啊,它居然說隨便啊,正常情況下不應該是可以,或者已確定什麼的麼……看來天破原來也是屬於正常的……因為系統都這麼白痴,那麼它制定的寵物也好不到哪裡去。比如說我那奶牛,不就是跟它洗個澡麼,反正它是母的(筆者:難道你認為奶牛都是母的?!),就算不是,它也只是動物啊,又不是人,害羞什麼。
筆者解釋……其實剛才那條訊息由於系統處理不了被髮去了總部,在總部的逐日遊戲公司的老總正好經過看到了這條訊息,所有很有意思的回了一句,並且把他辦公室裡的所有電腦都轉到了英國這場比賽上……
單劈很簡單,真的很簡單,首先上場的是那個渾身妖媚的帝,別看他好象軟綿綿柔柔弱弱的樣子,其實跟他接觸過的人都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用毒狂,絕對的變態型,自己的飯裡也下毒,一邊給自己吃加血藥一邊看著自己的血條一下一上的還一副很好玩的樣子……
第一場很簡單,英國那邊派出來的人還沒跑到帝面前的時候就倒了……完全的實力壓倒型。
第二場出來的是單行澈,對面派出來的貌似也是一個魔法師,兩個魔法師對劈,看誰的法力值高誰就贏。結果是……單行澈哭哭涕涕的跑過來抱著我的腿……他輸了。
第二場是天暮的,恩恩,打了不是很久就贏了,這個小子就是不知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