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著眼睛,真希望菩薩將我從這樣尷尬的環境救走,始終不敢抬頭去看撞上的那人。
二愣子又說,“含子,沒事兒,撞上的是你哥,不丟人。”
於是我華華麗麗的聳動了,我睜開眼一開,果然是裴譽臉色很不好站在我面前,我開口著應該找個怎樣的藉口告訴他我來男廁所的原因呢?
最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樣說,二愣子站在一旁,大概還沒明白過來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他一直站在洗手間門口等著我,我又被裴譽逮到裡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裴譽說,“你應該解釋一下。”
我說,“我沒幹壞事,就是小旗在裡面,我來找他。”
裴譽說,“需要來男廁所找他,就這麼迫不及待?裴含,你是女孩子。”
我低下頭,聽著他教誨,連連點頭稱,“是是是,以後一定不敢了。”
裴譽鐵青著臉,伸出手拖著我將我從男廁所內給拉了出來,二愣子似乎沒想明白,我就不小心來了一次男廁所,就引得裴譽生氣了。
其實連我自己都沒想明白,我不就來了一趟男廁所嗎?裴譽幹嘛生氣,而且我又沒偷看別人噓噓或是什麼的。
搞得我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大事,我被裴譽拖了出來後,二愣子在一旁也很有義氣的為我解釋著,裴譽乾脆停下腳步看向他道,“我在教訓我妹妹,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便拖著我走,再也沒理二愣子了。
二愣子很無奈站在身後,摸著腦袋,沒想明白,他怎麼也躺槍了。
最後裴譽將我帶到桌位上,陳榆坐在那裡一直等著,見裴譽牽著我臉色很不好的來了,有些疑惑又遲疑的站了起來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裴譽說,“沒事。”
裴譽一句乾乾脆脆沒事,讓陳榆也不好在追問下去,只是問我道,“小旗呢?”
我回頭看了一下週圍道,“他應該就快過來了。”
然後等二愣子走過來的時候,這飯最後吃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可真正吃了東西的人,並能夠吃出菜裡面味道精髓的人,少之又少。
回去工作的時候,裴譽臉色還不見得很好,只是和陳榆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陳榆之後才敢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原原本本和她說了,自然沒有告訴她二愣子為她傷懷不已的事情,只是簡便的說我去男廁所找二愣子,正好被裴譽抓個正著。
陳榆當即莫名其妙看了我很久,眼神裡隱隱帶著異樣,她說,“難怪你哥這樣生氣,女孩子要矜持,還好小旗不是那樣的人。”
我沒聽懂他們的話,也沒弄懂裴譽生氣的原因,最後陳榆才紅著臉支吾著說,“就是那樣的人,你沒看新聞嗎?最近很多犯罪新聞都是在洗手間裡面發生的。”
我瞬間便明白他們意有所指了,心內各種省略號往上冒,到底是我退化了,還是我太純潔了。
我還沒到那急不可耐吧,洗手間…和二愣子?!
原來裴譽是誤會這樣的事情了,雖然正常的女人,除了誤闖進入男廁所的的機率比較大,主動進去找男人的,還真是屈指可數,所以,我算的上是一個奇葩。
也虧了他們的聯想力,我真是佩服了。
下班的時候,我回去的時候,二愣子來找我,他問我,說裴譽為什麼那樣生氣。
我紅著臉沒敢看他,只敷衍他說,“沒事,他經常這樣。”
二愣子哦了一聲道,“我送你回家吧。”
我狐疑的看著他道,“這樣主動?!”
二愣子向我神秘的說,“做戲就要做全套。”
我很欣慰他開竅了,今天看來那一頓飯沒有白去,本以為他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