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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案的吧?那些你利用過的,算計過的人呢?”

我們每一個人都不能站在高人一等的角度上來評價別人,因為我們沒在他的位置,不能還原他的考慮。

每一個人做事,都有充足的理由,可是某些理由是以犧牲別人為前提的,這就有些太不地道了。

“白露?”何蕭冷笑兩聲,“如果不是你們,白露與我早就結婚了,那能生出這麼多的事端?”

“你以為白露和你的婚禮失敗,是我們的原因?”我問。

“不是你們,還是誰?最看不得我好的,不就是你們嗎!”何蕭抬高了聲音。

我被他的話氣到不行,笑了笑說:“這些年,你在帝都多少也算有點根基的,我也相信你去查過,在你與白露的婚禮當中,我們動過手段沒有。”

何蕭現在這種樣子,我真的沒法和他多說。

看樣子,某些事我想錯了。我以為在經歷了這些事情以後,他會心存愧疚,會有所顧忌,有所收斂。沒想到,我錯到離譜兒了。

何蕭也站了起來,明顯不想與我們多說的樣子,站起來就要走。

“何蕭,你真的覺得現在,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嗎?”我最後問了一句。

“我覺得對與不對,有區別嗎?有意義嗎?”何蕭反問我道。

我與何連成站在這裡,看著何蕭一步一步走出咖啡,往侯機樓外面的計程車停靠站走出去。

“我覺得這樣的談話沒有意義。”何連成先開了口。

“為什麼?”我問。

“你也知道這段時間,我真的特別想見他一面,和他好好聊聊。但凡,他有點愧過的心思,我也不想真的與白家聯手,把他推出去。”何連成握了一下我的手說,“我爸表面答應白家很痛快,心裡也挺糾結的。憑什麼白家就全身而退,我們就要犧牲掉一個人?”

對於這些話,何連成沒說之前,我一點也不知道。

我一直簡單地認為,何則林是真的放棄了何蕭。

何連成鬆開了我的手,撥了個電話出去,用很低沉的聲音說:“爸,我剛才在機場遇到他了,然後和他聊幾句,他沒誠心,也不想和我談,甚至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我這才知道,他是打給何則林。

看到這個情形,我只能說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

何連成一路追過來的目的我也知道,如果何蕭還有一點可挽救的餘地,何連成可能會提醒他離開帝都,甚至暗示了他,那些他從集團弄出來的錢,能讓他換個地方舒服地活到老。

可是,他沒聽懂何連成的用意,以為我們是來挑釁的。

突然,我聽到了玻璃門外面警笛大作,閃爍的警燈上了環形高架,一路往遠方開去。

“連成。”我叫了他一句,示意他看過去。

他臉色緊了緊,一邊拉著我的手往外面走,一邊重新打電話給何則林說:“爸,你找他談好像來不及了,剛才這邊有警察出現了。”

那邊不知問了句什麼,何連成說:“我沒親眼看到他被帶走,但是警笛是在他出門沒多久就響了起來。”

何則林又在那邊說了幾句什麼,他掛了電話,對我說:“走吧,咱們先回家。有些事,我們無能為力。”

坐上計程車趕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何則林在客廳沙發上等我們。

看到我們進來,慢慢抬起頭問:“樂怡,給你爸媽上墳都順利吧。”

我點了點頭說:“都挺順的,我先上去看看孩子們。”

何則林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何連成過去坐下來。

我知道他們父子有事要說,就上了二樓,先放下東西,然後換了衣服去看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