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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安洛特覺得這位老先生應該知道些什麼,他毫無顧慮地將藥喝下,味道也跟以前喝的沒有差異,“巴蘭德老師給我進行藥浴不是因為我體質太弱吧,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什麼?”

亞伯沒回答,滿是褶子的臉抖了抖,“只要你進入罪惡之森知道是早晚的事,那種氣味無論怎麼掩蓋總是能被精明的同類認出。”

“可是從我記事起就是一個人,關於那些事我完全不知道。”安洛特仍然記得當年在孤兒院被老師收養的場景。

亞伯還是沒有詳細說明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巴蘭德去收留一個很有可能是魔女的男孩,“那是當時我們對你的保護,現在已經輪到你來選擇你想要站的立場和想要的未來了。”

“我想要的未來嗎?”安洛特自嘲地笑笑。

離開工作室安洛特沒再下樓,而是直接回到休息的房間,剛關上門手臂上就傳來了熟悉的刺痛。最近幾日魔力倒流的次數愈來愈頻繁,要不是他本身魔力恢復得比較快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得像葵瞳那樣因為魔力消耗過量而精神不振。

安洛特咬緊牙坐到床上就見弗蘭推門進來,四目相對弗蘭瞭然地張張嘴沒說什麼,背身反鎖門後才跟他說:“帕西在下面給溫莎幫忙,暫且不會上來。要不我去幫你把卡絲娜殺了吧?”

安洛特的額上冒出冷汗,手臂的疼痛讓他動彈不得,吸了口氣回答:“不用,她還有用。”

“你在她身上打了什麼主意?”弗蘭走過去拿出手帕幫他擦拭汗珠。

安洛特臉頰緋紅,渾身冰涼,可撥出的氣卻是熱的,他昂首著迷地看著弗蘭,“這個契約不僅能讓她使用各個契約者倒流過來的魔力,還能讓契約者得到允許後使用其他契約者的魔力,如果需要用到超過自身額度的魔力這個契約就再好不過。”

“你怎麼就知道自己一定會用到呢。”弗蘭隨即狠掐他的臉,他吃痛地倒吸了口氣。

看著安洛特這副模樣她不太高興,鬆開手揉揉他的臉頰,“隨你高興好了。”

安洛特輕笑,摟住弗蘭的腰貼近她,撒嬌似的蹭著,雙臂漸漸收緊。

弗蘭給他順著毛,任由他這樣抱著,這隻有在這種情況他才會毫不掩飾地表露自己的心情。

“還疼嗎?”弗蘭小聲問。

安洛特虛弱地動動腦袋,弗蘭將他推開了些迫使他直視她的眼睛,安洛特祖母綠的眼睛已經溼潤目光渙散不知道在往哪看。

弗蘭嘆了口氣,拿開他的手檢視手臂上那個發紅的咒印,無奈地抱抱他。要殺卡絲娜不是容易的事,罪惡之森都是她的地盤,騎著帕西飛躍那裡都不知道她究竟住在哪。而且攻擊過去她也是用其他契約者的魔力來還擊,得不償失。

弗蘭低頭輕吻著他冰冷的薄唇,試圖喚醒他的一些意識,他迷迷糊糊地回應著,廝磨纏繞。弗蘭舔去安洛特嘴角的津液將他推到床上拉開衣服,欺身舔舐啃咬他白淨的頸項,用快丨感顛覆他的痛楚。

帕西跟溫莎辦完事後又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上樓去叫弗蘭跟安洛特卻發現門是反鎖的,作為獸人敏銳的嗅覺讓她隔著門都知道他們在幹嘛,可還是不給面子地敲敲門告訴他們該吃飯了。

帕西本以為他們不會回應正要走的時候弗蘭就開啟了門,正要往裡看弗蘭就擋住她的視線整理著衣領抓抓頭髮,“安洛特已經睡下了,不用叫他的。”

帕西笑著把手搭在她肩上嬉笑著問:“感覺怎麼樣?”

弗蘭抿抿唇,紅著臉宣示主權:“他是我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們辦事的時候我可是能躲多遠躲多遠的,”帕西絲毫不介意地把她剛整理好的頭髮揉亂,“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懂嗎。”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弗蘭乾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