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對於那段記憶，葉璃蕪的腦子裡全是空白，又該怎麼承認。搖了搖頭，葉璃蕪低聲地說道：“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清醒過來時，手裡拿著那把菜刀。”

來到她的面前蹲下，慕天皓粗魯地捏住她的下頜。強勁的力道，像是要將她的下頜骨捏碎一般。吃吃地疼著，葉璃蕪卻是努力地忍著，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眼睛微微地眯起，臉上透著危險的訊息：“葉璃蕪，你真的以為你不承認，我就可以放過你嗎！”

艱難地抬起眼，對視著他的眼睛：“我從來就沒奢望過你會放過我，但我真的不記得……啊！”葉璃蕪一聲驚呼，身子猶如破敗的棉絮一般，被慕天皓利索地甩了出去。

將那一系列的調查結果甩在她的身上，慕天皓咬牙切齒地說道：“菜刀上只能找到你的指紋，監控裡清楚顯示是你作案。葉璃蕪，真沒想到你會那麼狠心，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你！”

強忍著心口的疼痛，迎視著他的眼眸，葉璃蕪緩緩地說道：“為什麼不殺了我？那樣，就可以為你爸爸報仇。”無論她是否記得，事實擺在面前，慕承謙確實被她所害。

緊握著拳頭，壓抑著怒火，慕天皓陰沉著臉，說道：“我不會那麼便宜你，你一遍遍地踐踏我對你的感情。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痛不欲生！”

感受到他強烈的恨意，她的面容變得蒼白。可是如今，她卻束手無策。淚水在睫毛上掛著時，身上猛然傳來一陣力道。驚愕地抬起頭，只見慕天皓正壓在她的身上。

眼底閃過驚慌，葉璃蕪本能地問道：“慕天皓，你要做什麼？”

手掌落在她的衣領上，揪著，慕天皓目光陰狠地開口：“讓你知道，什麼叫痛！”尾音還未落下，只聽到撕拉一聲，葉璃蕪只覺得胸前一涼。

快速地遮擋住，他卻粗暴地按著她的手，放在頭頂。俯下身，用力一咬，葉璃蕪吃痛地輕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著，她卻只能緊咬著嘴唇。

只有看到她的痛苦，他的心裡才能好受一些。嘴唇落在她的頸窩上，曾經的溫柔親吻，如今早已蕩然無存。發洩般啃咬著，直到一股血腥味，在他的口腔中慢搖著。

頸上傳來陣陣刺痛，葉璃蕪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對不起。”

埋在她的頸窩，低垂著頭，慕天皓沙啞而低沉地說道：“知道痛了？你知道，當我看到我最愛的女人，把我的父親砍倒時，我的心裡有多痛。葉璃蕪，你是全天下最無情的女人。”

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扯落她的衣裙。冰冷絕情，沒有任何憐惜地將她對待。“啊！”充滿著痛楚的聲音，在房間裡不停地迴響著。

揮灑著汗水，一遍又一遍，不停地吞噬著她的身心。聽著她苦苦地哀求，他的心裡何嘗不痛。只是一想到慕承謙還昏迷不醒，就無法容忍自己對她憐憫。

縱情一個多小時，當看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烏青，慕天皓有過片刻的呆滯。她的眼眶通紅，呆呆地看著他。從她的身上離開，慕天皓冷淡地看著她，穿好衣物。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看著雙腿間的血漬，葉璃蕪苦澀一笑。雙腿緊緊地夾著，側躺著，雙手環胸，使勁地抱著。冷酷地轉身，慕天皓冷情地說道：“葉璃蕪，遊戲才剛開始。”

嘴唇緊咬著，滲著血，她卻不覺得痛。長髮遮擋著她的眼睛，卻無法遮擋住那憂傷的氣息。見他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的留戀，葉璃蕪細弱地說道：“給我一件完整的衣服。”

停住腳步，轉過身，視線落在那光裸著的肌膚上，唇邊揚起譏諷：“你也會羞愧嗎？”

聽著他對她的侮辱，深深地吸了口氣，葉璃蕪平靜地說道：“如果你想讓外面的男人都看到我的身子，那就隨你。”

砰地一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