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姝音注視著不遠處的葉璃蕪等人,平靜地說道:“遇到幾個熟人。”
溫雲天側著耳朵想要聽聲音,卻什麼都沒聽到。葉璃蕪走上前,冷淡地說道:“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們,也是來拜祭溫宇?”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溫雲天的眼中閃過驚詫:“璃蕪?”
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溫雲天,葉璃蕪並不知道他的情況。瞧著他,葉璃蕪冷笑地說道:“沒想到溫先生會變得這麼狼狽,看來最近,你過得並不好。”
聽著她話裡的嘲諷,溫雲天苦澀地笑著,說道:“或許,這就是當年我做了那麼多壞事的報應吧。”
能夠認識自己的錯誤,還真是不容易。只是對葉璃蕪而言,這些已經沒什麼意義。如果不是因為他,溫宇就不會一直拖著不肯治療,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想到這些,葉璃蕪冷淡地說道:“對,這是你活該。”說完,葉璃蕪抬起腳步,與他們擦身而過。
瞧著她冷峻的模樣,慕天皓的神情平靜。經過溫雲天身旁時,慕天皓漠然地說道:“這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你活著,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聽到他的話,溫雲天自嘲地笑著,說道:“我寧可死的人是我,但現在,什麼都改變不了。這輩子,我對不起他們。”
一路上,葉璃蕪始終保持著沉默。臨坐進車裡,慕天皓拉住她的手,說道:“他的現狀,是我做的,不怪我嗎?”
臉上快速地閃過驚訝,很快便恢復常色。“不怪你,這是他應得的報應。對我而言,他只不過是陌生人。”
對於父親這個稱呼,葉璃蕪始終沒有承認過。仰起頭看著山上,葉璃蕪的眼裡閃過什麼。“希望他的餘生,能夠平靜地度過。”葉璃蕪緩緩地說道。
抱著她,慕天皓平靜地回答:“嗯,會的。”這段恩怨,註定也該過去。如今,慕天皓只想與葉璃蕪好好地生活。其他的,他並不想理會。
時光荏苒,轉眼之間,便是兩年多。今天,葉璃蕪呆在家裡的花園,很認真地思考著一項十分嚴重的事情。臉上透著凝重,單手託著下巴,專注地看著某處。
慕天皓從外面回來,站在臺階上,注視著那曼妙的人兒。相識這麼久,她依舊是最初的模樣,甜美動人。如今,更是多了一抹成熟女人的韻味,透著說不出的魅力。
瞧著她的神情,慕天皓走上前,在她的身旁坐下。冬天的時候,她最喜歡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感受著陽光的溫暖。
葉璃蕪收回心神,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上下地打量著他,秀眉蹙著,一臉的認真。瞧著她的神情,慕天皓淡淡地說道:“怎麼了?”
見他說話,葉璃蕪一本正經地問道:“天皓,我們結婚多久了?”
慕天皓神情平靜,淡然地回答:“三年多。”
注視著他,葉璃蕪繼續說道:“你有沒什麼想法?例如,厭倦了婚姻?”
聽著她的話,慕天皓的眉頭皺起,嫌棄地看著她:“瞎想什麼?”
想起早上看到的娛樂新聞,葉璃蕪鬱悶地說道:“看你這不耐煩的樣子,看來真的是厭倦了我們的婚姻。也是啊,別人都說了,結婚三年會有個三年之痛。看來,你已經厭倦了這婚姻,才去搞外遇。”
嘴角抽搐了下,慕天皓忍不住對她翻了個白眼。他忽然想要撬開這女人的腦子,看看她都在那瞎想些什麼東西。“我沒那精力。”慕天皓如是地說道。
依舊一臉幽怨地看著他,葉璃蕪嘟著紅唇,難過地說道:“其實你不用瞞著我的,我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天天跟一個人上床,那也會膩嘛。家花沒有野花香,偶爾想要去外面偷腥,男人都這樣。”
慕天皓的眼睛微微地眯起,臉上透著危險的訊息:“你跟我上床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