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逼我太狠了,我忍了你很多年,那是因為我和陳年有婚姻關係,現在你和我沒什麼關係,我絕對不會忍你。你要是再敢到公司去鬧,我直接叫人把你拖出來,你根本連鬧的機會都沒有!十萬?你真是想錢想瘋了,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識相的你就離我遠點,不然我絕對讓陳年丟了他的工作,不信你就試試看!你說我沒有證據,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證據?你如果把我逼急了,把你兒子的鐵飯碗給弄沒了,你肯定會後悔得要死,不信我們走著瞧!”
周紅看著我,就是想猜測一下我的真狠還是嚇她。我把帳結了後,就自己一個人走了。
回到公司,看到安明竟然也回來了,在和大堂的保安交談。
我心裡有些亂,就先回了辦公室。不一會安明就來了,並順手關上了門。
“保安說的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要找你麻煩?”安明問。
“是周紅。她問我要十萬塊精神損失費,不然就要到公司來鬧,說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來,讓我沒臉在這裡呆下去。”
“那你準備如何處理,你不會真是要給她錢吧?”
“我哪有十萬塊給她呀,就算有,我也不會給,這種無恥的人,休想從我這裡拿走一毛錢!”
安明竟然開心地笑了,“嗯,有點意思,現在的袁小暖終於不像以前那麼懦弱怕事了。她要把什麼事抖出來?我和你正大光明戀愛,我未娶你未嫁,這有什麼問題?”
我有些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可是如果她真的來鬧,那別人會分不清狀況,恐怕還真的以為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真的擔心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我表達了自己的憂慮。
“潑婦罵街的惡劣我還是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你安心工作,不要讓其他的事影響到你。”安明說。
“你準備如何處理?你該不會去給她十萬塊的封口費吧?”
安明一臉不屑,“你以為我的錢就是天上掉下來的?見誰給誰?我告訴你,其實我是一個很摳門的人,我只對你大方,或者對和你有利的人大方,其他的人,借用你的一句話,我一毛錢也不會給他。”
“那你準備怎麼辦?”我問。
“這個嘛,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安明說完就出去了。
整個下午我都心神不寧的,其實我還是擔心著周紅真的會到公司裡來鬧,我倒不是怕她,只是人言可畏,她要真來鬧了,那些在公司敵視我的人當然會趁機作亂,不知道會傳出多少不堪的傳聞。
現在和安明本來就處於一種奇怪的狀態,如果在這個時候又橫生枝節,那就真是不好辦了。
還好,周紅再也沒有到公司來過。我也沒有回鞋廠去。我想先把周紅這件事處理完後再安下心來做其他的事情。
安明也沒在公司,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快下班的時候,我的又響了,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哪位?”
“我是安永烈,方便見一面嗎?”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一聽是安永烈,心裡就緊張起來,“安先生您好,可以的,我馬上就下班了。”
“你在哪裡,我派人過來接你。”安永烈說。
“不用了安先生,我自己過來就好了。您把具體位置告訴我,我馬上趕過來。”
“那行,你到塞納餐廳來吧,我們一起吃個飯。”
“好,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我愣了好久。
心裡感覺一陣陣的不安,安永烈要召見我,不知道是福是禍?
按理說他是長輩,想要見我的話,應該是讓安明通知我就行了,為什麼要親自打電話給我?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