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在書房,你直接去敲門就行了。”劉素說。
“要不讓下面的人通報一下?我這樣直接闖進不好吧?”我有些擔心。
“那門還關著呢,你先敲門就是了。咱們家沒那麼多規距,你放心進去吧。”劉素說。
在她的指點之下,我來到了安先烈的書房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門。時面傳來進來的聲音後,我才推門而入。
書房裡的安永烈拿著一把東洋長刀,我著實是嚇了一跳。
他將彎刀插進刀鞘,掛到了牆上。示意我坐。
我有些拘謹地站到了一邊,並沒有坐下。在安永烈的面前,我始終覺得不太放得開。
“你有事?”安永烈沒看我,拿起桌上的筆,在宣紙上寫下兩個草書,別說,他的字寫得真漂亮。雖然我不太懂書法,但好歹也是上過大學的,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很好。
“我今天收到一個包裹,讓我覺得很不安,所以來找您,希望能得到個主意。”我說。
“什麼包裹?”安永烈還是沒抬頭看我。
“裡面是安明的一些私人物品,有一條圍巾,還有一個,就是前一陣安明用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落到別人的手裡。”
安永烈放下筆,看著我半天,“安明的用快遞寄給了你?他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打過快遞公司的電話了,並沒有這快遞的記錄,所以我懷疑送快遞的人並不是快遞公司的。”
“那對方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勒索一下什麼的嗎?比如說要錢?”安永烈說。
“沒有,至少暫時沒有。我也是想來問一下,您有沒有安明的什麼訊息?”我說。
“安明是出國了,我也只知道去的東南亞,但到底去的東南亞哪個國家,我也不太清楚。我最近也聯絡不上他,我還以為他和你在一起呢。難道說安明真的出了什麼事?”安永烈緊皺眉頭。
他這一說,我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本來我心裡就是這樣想的,只是不願承認這個事實,但現在他這麼一說,我像是得到了確定一樣,感覺腿腳都有些發軟。
我想我此時的臉色肯定是蒼白的,因為我覺得我背心發涼。
“那怎麼辦?安明會出什麼事?被人綁架嗎?”我顫抖著問。
“應該不至於吧,安明也不是隨便就可以捏的軟柿子,哪能這麼容易被人給綁架了?如果他要是被綁架了,綁匪應該直接給我打電話要錢就行了,又幹嘛要把東西送到你那裡去?會不會是安明自己回來了,然後想跟你開個玩笑?”安永烈說。
其實我倒希望是這樣,可是好像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我幾乎已經帶著哭腔,“應該不是這樣的,安明他肯定是出事了,他不會跟我開這種會嚇到我的玩笑。安先生,要不咱們報警吧?”
“報警?如何報警?報警怎麼說?因為收到一個包裹,所以我們懷疑安明出事了?在綁匪來電話之前,我們不能報警,至少也要看對方說什麼再說,胡亂報警,只會壞了大事。”安永烈說。
我想想也對,現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萬一報警了搞得滿城風雨,到時綁匪提前下手,那可怎麼辦?
“那我們什麼時候報警?”我問。
“就算是接到電話,也不能隨便報警,到時再說吧。你先回去,我這邊找朋友打聽一下,如果有什麼訊息,我再告訴你。”安永烈說。
我只好退出書房,整個人感覺像被抽空了一樣。完全的失魂落魄不知所措。明顯感覺自己方寸大亂了。
劉素見我臉色不好,走過來扶住我,“怎麼了這是?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了?這臉色差成這樣?要不要找醫生來看看上?”
我輕聲說了謝謝,說不用了。我沒事。
劉素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