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那鬍子和這聲音來分析,這個人應該不年輕了。至少也是在五十以上。
五十歲了還搞這種選型,難道他以為他在搞假面派對。
我當沒然有坐,自從感覺到那酒裡有藥後,我就覺得這個地方充滿了危險了。這裡雖然奢華,但卻燈光昏暗,給人的感覺就覺得很詭異。
他又看了看我,又指了指他坐的地方:“過來坐。”
“你是誰?為什麼要打扮成這樣?你想幹什麼?”我問。
他盯著我看,卻不說話。然後又向我招手,“來給我脫衣服。”
“我憑什麼要給你脫衣服?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這裡是你家,我打擾到你了,我現在馬上就走,絕對不會再打擾你。但不會做你想要我做的那些事。”我冷聲說。
從紅酒到短裙,再到這裡的燈光和環境,我基本上已經知道這個地方發生的事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我要準備逃了。
在問他這些話的時候,我就衝向門,然後拉住門把柄,準備開門逃出去。
但是那門開不動,可能是裡面都有鑰匙反鎖了。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於是我又衝向窗戶,一下子開啟窗簾,這下傻眼了,窗簾後面其實並沒有窗戶,而一大塊液晶螢幕,很大的一塊,簡直像小型電影裡的放映屏一樣。
“來都來了,你還想逃?我這裡不比那裡面好嗎?”那男的問。
這個問題今天今天孟秋桐已經問過我一次了,我當然確實感覺這裡比那裡面好多了,但是自從這個男人出現以後,我感覺這裡並不比那裡面好。
“我要回去了,我還是覺得那裡面好。”我冷聲說。
“來的時候是你自己要來的,現在你要反悔?”那男的語氣有些不悅。
我沒有作聲,在想著要如何離開這裡。
門已經從裡面反鎖上。要想從門那裡逃是不可能了。但這裡窗戶的位置都是顯示屏。這房子壓根就沒有窗戶,要想跳窗戶都跳不了。所以幾乎是沒有生路可言。
那剩下的只有強行對抗,雖然在裡面時沒少和女的打架,但真要和男的對抗,我恐怕還是力不從心。
這鬼地方跑也跑不掉,打又打不過,我感覺自己真是不應該冒險和孟秋桐出來的,所裡面好歹有工作人員維護著我的一些基本權益,但在這裡,我好像是在板上的肉,而這個男人就是菜刀,他想如何剁都行。
這時鬍子男人拿起遙控,摁了一下。那些和窗戶一般大的液晶顯示屏突然亮了,然後就開始播放一些影片。
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些羞羞的影片。
成人哺乳的事以前在電視上看到新聞報道過,一直認為那是一種很齷齪很不可理解的行為。小孩子需要哺乳也就罷了,大人也要這個。肯定不是想回味兒童時光,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那女的我見過,是所裡另一個宿舍的女生,好像目前已經出去了。
原來孟秋桐帶我到這裡來玩,玩的是這種齷齪的事。
我想說你怎麼不去死?我生個女兒都沒哺乳,我會餵你?再說了,這個是想有就有的嗎?你以為我是奶牛?
“快點。”那男的站了起來。
這真是一個又齷齪又恐怖的所在,這個長著大鬍子的老男人竟然要做成人哺乳這樣的事,別說是讓我去伺候,我一想到就覺得噁心。
“這種齷齪的事,我是不會幹的。我寧願死,我也不會做。”我大聲說。
我儘量提高聲音,希望隔壁鄰居能夠聽得到,我雖然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但我相信每一幢房子都會鄰居的。因為這房子也不是那種獨立別墅的戶型,這裡有地下停車庫,那就說明這是公寓,而且戶型設計也像是那種商住樓,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