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能有什麼陰謀,我就是見現場混亂,擔心你受到傷害,所以趕緊推著你離開現場,我沒什麼陰謀。”我大聲說。
“還敢嘴硬?給我打。”代子指著我喝道,她的聲音本來就如破鑼互敲一樣的難聽,憤怒之下尖聲叫起來,更是如鬼魅一般陰森可怖。
“夫人,你怎麼能冤枉我……”
我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已經捱了一耳光,那男的打人特狠,我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
還沒回過神來,背上又捱了一腳,我扭轉頭,狠狠地盯著那個男的。那男的一臉的橫肉,左眉上有道疤,我記住了他。
以前被欺負的時候,只會忍氣吞聲,現在誰打了我,我習慣於記住他的樣子,我相信我總會還回來,我一定要還回來。
“說,那件事的主謀是誰?是不是莞香?”代子問我。
“我不知道。”我說。
“再打。”代子喝道。
那男的扯住我的頭髮,又是幾耳光扇了過來。
“你和莞香狼狽為奸,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一起策劃了爆炸案,想讓我死在現場,是不是?”代子冷聲說。
“我與莞香夫人接觸,那全是按您的意思行事,您現在卻又反冤我,您這樣欲加之罪,我無話可說,你打死我我也不服。”我恨聲道。
“你以為我不敢打死你?在這裡被打死的人。你也不是第一個,給我打,扒了衣服打!我倒要看看她皮有多厚,直到打到他招為止。”
那男的伸手來扯我的衣服,我吊住他的手,狠命就是一口咬去。
那男的被咬得悶哼了一聲,放開了我。但很快又準備繼續動手。
“你要殺就殺,你要是敢辱我,我的人絕對不會饒了你,他們會把撕碎。你敢說你叫什麼名字嗎?”我瞪著那個眉頭上有疤的男子。
那男的可能是被我震懾住了,我無數面臨絕境,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遭遇,當然已不再是那種讓人想捏就捏的軟柿子。
“他叫橫木。”這時秋野回來了。
她這個電話打得也夠久的,我都快要被打死了,她才回來。
——
“秋野,你又想怎樣?你是不是也想死?”代子喝問。
“媽媽,今天是小暖姐救了你。你現在卻如此對她,聞先生如果知道,會和你拼命。”秋野說。
“他想拼命就能拼命?他有資格和我拼命嗎?這個賤人勾結外敵,想致我於死地,還想麻痺我,她簡直就是該死!”代子冷聲說。
“夫人,你顛倒黑白是非不分,如果你把我打死了,我看以後你有危難,誰還敢救你。哈哈。”我大笑起來。
“這賤人瘋了?給我直接打死,我看她還笑的出來。”代子更怒。
“你打死你也是非不分,好心幫你脫困你卻恩將仇報,你這是心虛,對誰也不敢信任。我和二小姐都是忠心對你,可你卻信那些為鬼為魅的人,你簡直老糊塗了!”我接著罵。
秋野走了過來,擋在我面前,“住手,你們不能再打了!”
那個叫橫木的看了看代子,代子也沒讓他繼續打我的意思,他這才住手了。
“媽媽,你放了她吧,求求你了。”秋野說。
“她和莞香勾結起來製造混亂,你讓她從實招來,我就放了她。”代子說。
“我沒有,我也沒有這個能力製造混亂,這件事還沒有正式開始調查,夫人就妄下結論,說是我做的,簡直是荒唐,難道夫人看誰像小偷,誰就是小偷嗎?如果那個人不承認自己是小偷,就要被打死嗎?”我反問。
代子就是想試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參與了這件事而已,越到後來,她的怒氣就沒那麼濃了,她的手段,相當於早寧可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