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什麼事,請你出去。”我指著秋野說。
“袁小暖,你在華夏殺了人,跑到泰國來躲在我們長野家的勢力範圍,是想連累我們嗎?還說自己叫萬小暖,你以為你的事可以瞞得了一輩子嗎?現在國際警方在通緝你,你藏在這裡,一但被發現,會對我的家族產生不好的影響,你現在跟我走吧,警署的車就在外面等著。”秋野說。
安明的眼神開始變得擔憂起來,我和錦笙現在被列為通緝犯的事,我是告訴過他的,所以他知道秋野說的話是真的。
“二小姐,我確實在華夏有案子,但我那是被冤枉的,他希望你能放過我。”我輕聲說。
“我為什麼要放過你?長野家為什麼要替你承擔這個風險,你不知道有一項罪名叫窩藏罪嗎?一但發現你藏在這裡,我們長野家的名聲就會受到影響,你如果不跟我走,那我不客氣了。”秋野說。
“求求你了二小姐,我先生重傷未愈,你就算要把我交給警署,也應該等我好了以後再說。求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苦苦哀求。
秋野一耳光扇了過來,“還敢說謊,我已經查過了,這根本就不是你丈夫,而是你在華夏的情夫,就是你夥合你情夫謀害了別人,你真正的老公姓陳。是不是?”
我捂住臉,“他真的是我丈夫,他叫安明。”
“走吧,別說謊話了。你再說什麼也沒用,警署的人就在外面等著。我把你交給他們,他們自然會把你引渡回華夏。”秋野一把扯住我的頭髮,就往外面走。
安明雙手在輪椅邊砰砰地拍,眼睛冒出火來,他知道我一但被帶回國,那肯定就完蛋了。他嘴裡嗷嗷地叫著,眼睛開始發紅。一臉的憤怒。
“你條狗一樣叫什麼?想讓我放了她?那你倒是站起來啊?實在不行,你開口說話說你是她丈夫也行啊,沒話可說的吧,那你還鬧什麼?廢物!”秋野罵道。
“安……”安明又大聲地說出那個安字,他肯定是想說什麼,但是那種身體帶來的障礙還沒消失,是有一個關卡卡在那兒。
“你就只知道會說一個字,你不是廢物是什麼?賤人,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眼瞎了,竟然看上這麼一個廢物,快走,警署的人等不及了。”秋野扯著我的頭髮又往外面拖。
我伸手想去扯她的,兩人撕打起來,秋野從包裡摸出一把精緻小槍,對準了我的頭,“賤人,你再反抗,我就一槍崩了你。我現在就打爆你的頭,你也不用回華夏去了。”
“你不要逼我太甚,不然我和你拼了。”我吼道。
“我欺你又怎樣?有本事你讓你那個沒出息的情夫從座位上站起來幫你啊,你走不走,不走我一槍打爆你。”秋野狠聲說。
“你開槍吧,我死也不會跟你走的,我死也要死在這裡,陪著他的丈夫。”我大聲說。
“嗷嗷……”安明已經從輪椅上撲騰到了地上,正拼命往秋野這邊爬了過來。看著他高大的身材在地上狼狽地爬行,我心時像被刀割一樣的疼。
“我數到三,你要是不走,我就一槍打爆你的頭。一。二……”
“放了他!”
地上傳來一聲低吼,我和秋野都愣了一下,很快我們就確定,那是安明發出來的。
“放了他,不許傷害他!”這一次我們聽得更清楚了,確實就是安明,他真的可以說話了!
“我就是他丈夫,我叫安明,你有事衝我來,你打死我,放了她。”安明已經爬了過來,扶住了我的腳,抬起頭,通紅的眼睛裡滿是淚水。
秋野都被震撼住了。對於刺激安明,我也沒什麼十足的把握,而且我覺得這種方法其實挺殘忍的,這對於我和安明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尤其是他。
可以理解一個驕傲的男人變成殘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