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是個中年禿頭,四十多歲,從那大腹便便的外形來看,應該平時過得不錯,盯著我看的眼睛裡閃著明顯的谷欠望之火。
他用手摸著自己噁心的肚皮,“嗯,不錯不錯,這個我喜歡。”
“喜歡就好,你要是覺得好,回頭讓你們團裡領導都過來玩。”那老闆娘說。
聽這意思,這男的也是從華夏跟團過來的了。還是個小領導。
“好說好說,那你去忙吧。我要辦正事了。”那男的猥瑣地看著我。
女的開門出去了,並順手關上了門。
那男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聽說你也是華夏來的,那咱們算是老鄉了。脫吧,我會很溫柔的。”
“既然咱們是老鄉,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幫我去報個信,說我被困在這裡了,我一定有重謝。”我說。
“報信?報信給誰?”大肚皮問。
“報信給我丈夫,我是被人強行帶到這裡來的,我不是做這一行的,或者你借我打一下,我一定重謝。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我說。
“哈哈,你這是在講故事吧?你都換上制服了,一定就是來賣的。竟然還跟我裝純潔,你只要伺候得好,除了給老闆娘的錢,我還會給你小費的。”胖子笑著伸手過來攬我的肩。
我當然是立刻躲開,“我說的是真的,只要給借我打個電話,我給你十萬塊,說到做到。”
“別鬧了,每一個做這一行的都有一個故事,沒有故事的,編都要編一個出來。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你就不要鬧了,來吧,我們辦正事。”那男的再次撲了過來。
我再次閃開,“我說的是真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就是一個地道的良家婦女,是被他們給抓到送到這裡來的。”
胖子撲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有點火了。“他媽的。老子管你是被逼的還是自願的,老子就知道花了錢就要漂你,你倒是從不從?不從老子告老闆娘了。”
“大哥,求求你了,你只要幫我一下,我一定會重謝你的,大家都是華夏人,你就不能看在同胞的面子上救我一次嗎?求求你了。”我低聲說。
“我他媽是來尋開心的,不是來救人了。快脫衣服,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胖對我吼道。
“你要是敢動我,你一定死定了,你如果幫我,你可以得到重謝,但你如果強迫我,就算是你今天得逞,我也保證你不能活著離開泰國,我朋友是菊花社的人,他們一定會追殺你的。”
“菊花社又是什麼玩意兒?看來你的故事還挺多。不過我他媽沒耐心聽你編故事了,你快點脫!不然我讓老闆娘叫人來,直接把你扒光,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胖子惡聲道。
“菊花社是泰國最大的社團之一,任何在這裡冒犯他們的人,都會死,我朋友就是裡面的核心成員,他叫松野,你可以去打聽。你要是敢動了我,你一定會死在這裡。”我繼續威脅。
“我他媽才不管你什麼野不野的,來吧你。”
胖子猛地一撲,將我逼到了牆角。
我狠命地咬了他一口,他被打急了,對我就是幾耳光,差點就把我打暈。
眼看我就要淪陷的時候,這時門又開啟了,一個戴著頭盔的人走了進來,面部也被玻璃遮住,看不見他的樣子,而他的樣子也不是重點了,重點是,他手裡提著倉。
他舉起倉,對著胖子連開兩倉,聲音很小,就是撲撲的聲音。倉裝了消音器。
之前還兇惡的胖子就這樣瞪著驚恐的眼睛,在我面前倒了下去,血從胸口的傷口不斷冒出來。
雖然我經歷的事也不少了,但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死去,還是讓我心跳加速。這個戴頭盔的救了我當然是好事,可是他直接把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