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忐忑不安,接了:“你好……”
那端傳來清爽熟悉的男聲,透著股子邪魅之氣:“昨天晚上還對我兇巴巴的,今天跟我說話怎麼跟受驚的小鳥似的?嗯?”
我提著的心猛的放下,一個人躲到了角落裡,說:“因為剛才經歷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還驚魂未定。”
封紹欽不明意義的笑了下:“情況我已經知道了,等會兒我過去接你。”
我訝然:“接我?”
封紹欽:“帶你去看整形醫生。”
我:“什麼?”
……
我還想說些什麼,那端已結束通話了電話。聚會散場,我和這些名門小姐假佯有說有笑的走出了高極會館。
才剛站定,只見一量白色的瑪莎拉蒂跑車放緩了速度,朝這邊開了過來。
所有人的視線好奇的被吸引了過來,當看清車裡來人時,名媛們淡定不能了,紛紛嬌羞小臉低語,猜測起來。
“他好帥!好有型啊!”
“不知道是來接誰的,好羨慕。車也拉風,人更帥!”
……
我暗中翻了個白眼,果然小女生還是吃他這一套的。他推開車門,今天以黑色為主旋律,黑色皮夾克,黑色打底高領羊毛杉,黑色修身休閒褲,黑色鉚釘靴。
修了頭髮,梳成了七三分,近一米九的高個兒,鶴立雞群。
當他走近拿下墨鏡時,修養極好的淑女們忍不住尖叫起來。我暗自腹誹,是挺帥,但真有這麼誇張?
他走到我跟前,迎著名媛們即羨慕又怨念的視線,我有點兒吃不消。低調活了二十五年,全被這悶騷男打破平靜。
他毫不客氣的捏了捏我的左臉頰,暖昧得像對普通情侶,完美的唇角習慣性往左一勾:“聖愛媳婦兒,你今天真美!”
說著,他把墨鏡戴到了我的臉上,他摟過我的腰,禁錮在懷中對靜姨說:“靜姨,聖愛我帶走了。”
靜姨點了點頭:“封少,聖愛就勞你照顧了。”
直到他將我塞進車裡,全程我都是被動的。
他點了支菸,一隻手握過方向盤,車子駛向寬闊安靜的公路。
我好奇的摸了摸他的新車:“你什麼時候換車了?”
他滿不在意的說了句:“這是早前買的,它叫小白,冷落它太久了,拿出來溜溜彎。我還有小紅、小藍、小灰、將軍、大帥。哦~小紅你見過的。”
我抿了抿唇,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嘀咕了句:“有錢人真任性。”
他丟掉了手中的菸蒂,按了下車頂棚的按扭,頂棚緩緩蓋上。對我說了句:“那是因為沒錢不能任性。”
面對他,我突然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我問:“去哪兒?”
他瞥了我一眼,說:“整形科!”
電話裡,他說帶我去整容,我以為只是隨口開了個玩笑。當某著名整形科醫生坐定在我面前,將我的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不下幾十遍後,對封紹欽點了點頭。
“封少,沒問題。”
見他們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我緊張的一把拽過封紹欽的夾克外套:“封少,你如果嫌我醜就早說,我不接受整容。”
醫生失笑:“這位小姐說哪的話,封少看上的人怎麼會醜?只是給您做個微調,讓您的臉看起來更精緻,做完之後,整個精神面貌都會煥然一新。”
“不,我不做!”就算我有錢燒,也不想別人拿著刀在我的臉上戳血口子。
我準備起身,封紹欽霸道的將我按回了椅子上:“不做也得做!我不想今天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你的臉做個微調又沒損失,看起來更美不是很好?”
“我……”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