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人是少尉的軍職了,帶著三十多個人來到宿舍,男女宿舍分開,一個宿舍住幾十個人,她們根本來不及多說什麼,放下東西后就跟著這少尉來到操場上,別的班的也都已經下來了,正在站軍姿。
這少尉自我介紹了一番,當然了,只介紹了姓什麼,他姓楊,大家就喊他楊教官,楊教官簡單的說了下每天的任務,早上6點集合,6點半開始訓練,7點半吃早飯,早飯後休息半小時,在接著訓練,中午12點吃午飯,兩點後繼續開始,晚上6點吃完飯,會簡單的總結一下今天的學習跟任務,基本8點能回宿舍休息。
這樣算起來,一天差不多是七八個小時的訓練,連男生也不興奮了,什麼時候他們有過這麼大的訓練量。一整天下來,汗溼結鹽的衣服就不說了,還暈倒了好幾個女生,林欣欣咬牙堅持下來了,顧衾發現她是真的喜歡軍人,明明好幾次都堅持不下來,教官也說了第一次堅持不下來可以休息兩分鐘。
這種運動量對顧衾沒什麼難處,跟著師父學習的時候,一天起碼是六個時辰的運動量。就算是這一個月,她每天的運動量也不小的,所以這些站姿,齊步,跑步,正步什麼的對她完全沒難度。以前跟著師父練習拳腳功夫,手上腳上都要綁沙袋,這具身體一開始肯定是接受不了,她必須練習個兩三個月後身子強健一些才能綁沙袋。
一天下來,回到寢室馬馬虎虎洗個澡,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顧衾生物鐘準時,四點就起來出門跑去大操場上盤腿坐著修煉起來,外面日月精華的元氣絕對比寢室裡好多了。快到六點的時候才又回去寢室梳洗一番,別的人都還沒起來。
第二天跟第一天的訓練差不多,第三天就多了一個五公里輕裝越野,大多數的學生都有些快抗不住了,回寢室後還有不少女生都哭了。林欣欣是一點都沒跟顧衾抱怨過,看來是真有那個決心了。
顧衾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也不知有人找她找的心急。對蔣承來說,這幾日過的真是驚心。二十二號的時候他就發現家裡的氣氛有些低迷,問了蔣爸,蔣爸說沒什麼事情,到了二十三號,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大姐告訴他的。
這幾日他在家日夜顛倒的玩遊戲,一覺睡到中午,保姆叫他下去吃飯他也不去,結果就等來了狂躁的大姐,大姐進她房後一把掀開他被子,沒頭沒腦的踹了他好幾腳,又直接把他給拖到地上來。蔣承驚嚇不小,穿著一條大褲衩坐在地上,“大姐,怎麼了?”
蔣家大姐叫蔣霓,是個脾氣火爆的美人。
蔣霓煩躁道,“怎麼了,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怎麼了,天天只管在家玩遊戲睡覺,不玩遊戲你是不是會死啊,你知不知道爸這幾天忙死了,愁死了,你是蔣家唯一的兒子,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去幫幫爸?”說著不解氣,又照著蔣承踹了幾腳。
蔣承心裡咯噔一聲,有不好的預感,“爸出什麼事情了?”
蔣霓把衣服扔給他,“穿上衣服,下去跟你說。”
去了樓下,蔣承才知道怎麼回事,蔣爸是開發商,也是工程承包商,買了土地後有專門的承包隊開始蓋大樓,前半月高價競拍下一大片的地方,在岱山半山腰上,是打算開發成獨門獨棟的別墅,只是沒想到從開工第一天就不斷出事,一開始只是簡單的工傷,工人總是不小心傷到自己,前些日子發展成斷胳膊斷腿的。前兩天,一個工人忽然從施工樓層上掉了下來,原本樓還不高,只蓋到兩層,摔下來也不定死人,可是真不湊巧,下面插著一根鋼筋,直接從工人胸口穿透,當場就死了,然後沒想到今天又出事了……
“那工人爸賠了不少錢,所以壓制了下去,報紙都沒上,誰知道今天早上又出事情了,一個工人不知道怎麼掉進水泥池裡面,等人發現撈起來的時候已經斷氣了……你說怎麼就這麼邪門了?”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