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往我懷裡送,我是實在把持不住的。
雙手正在她們身上游移的時候,簡訊箱又響了。是林雨。我給她回個句“一切安好,一會就能去參加比賽“,便關上了簡訊箱。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將一瓶葡萄酒喝了個精光。其中有大半瓶,是兩個少女用小巧性感的嘴唇度給我的。兩個少女伺候的時候也就風情萬種,手法多樣,而且風格不同。艾米麗是成熟大膽型的,什麼動作都敢做;夏洛蒂則相對於羞澀一些,小鳥依人,更惹人憐愛。當然,我也能看得出來,她的羞澀也是裝的。混跡在這種場合的女人哪有幾個是清純的?一切都是逢場作戲罷了。既然是逢場作戲,就人生得意須盡歡吧。
不知不覺中,兩個少女都已經是半裸,白嫩的面板上都已經留下了我手和嘴唇的印記。兩個少女已經和我熟絡起來,更是百般應承我,滿足了我任何要求。我一邊品味這難得的人生快事,一邊慨嘆。要不是時間緊迫,我還真會將她們都上了。三人同榻,這種感覺一定十分特殊吧。只是,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會被別人看上呢?享受的待遇越高,我的心裡越是沒底。哎,苦悶啊!
看到我的情緒不高,艾米麗趴在我的身邊吻著我的耳垂,讓我一陣癢癢。她吹了一口氣,帶著香氣,說:“先生,你喜歡怎樣玩都可以,莫泊桑先生吩咐過了,我們都是你的,而且是以後永遠都是。我們此前一直在接受訓練,你可是我們接觸的第一個男人哦!”
“噢?你知道莫泊桑把你們送給我的目的嗎?”我一把將艾米麗拉進懷裡,肆意地蹂躪著。夏洛蒂則惦著**在我的背上給我輕輕地揉捏肩膀。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知道的。我們從小就被告誡,不該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不能知道。我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伺候好你。”
我嘆了口氣。看來,從她們口中打探出訊息是不可能的了。
艾米麗馬上讓我從失落中提起了興趣。她竟然像一條狗一樣,開始舔著我的胯下。碩大的**隨著自己的動作一陣晃動。
“別這樣,不然我可忍不住了!”我笑著,拍了一下她只剩下丁字褲的雪臀,觸手是一手的彈性。
“哈哈哈……先生您真會說笑,我們本就是您的了,您想怎麼樣都是可以的了。”艾米麗說著,並不影響自己嘴上的動作,看來,技巧很是純熟啊!
“呵呵,我一會還要比賽。你們兩個也坐下吧,我們聊聊。”
“汪汪、汪汪、汪汪汪!讓我們做您的美女犬吧,先生?”
艾米麗晃動著驕人的身體在地上亂吠一通,我笑著想到了一個比較齷齪的問題。要是做了我的美女犬,艾米麗會不會爬到院子裡去尿尿,而且尿尿的時候抬起一條腿呢?
夏洛蒂也隨著艾米麗爬在了地上,翹起雪白的屁股努力搖著尾巴,擺出一副乞憐的姿勢爬到我腳邊。
我樂得享受這有些變態的愉悅。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呵呵,還有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享受吧……
我看到餐車上還有一個很小的酒瓶沒有拿到桌子上,就伸手拿過來自己開啟了。
精緻的藍色玻璃瓶上寫著幾個漢字:醉花陰。我一開啟瓶蓋,已覺其芬芳香醇,我點頭讚道∶“嘉醉花陰,富有詩意的名字。哈,好酒。”
可惜,這酒瓶實在是太小了。一瓶子酒只能倒半杯。
艾米麗便在地上動作著,撩撥著我的慾火,一邊介紹道:“醉花陰可是西方上層社會的第一名酒,昂貴無比。聽說這酒是很久很久之前從東方傳入的,還保持著當時的名字。這種酒十分昂貴,配料十分珍貴考究。因此,整個西方每年生產的數量也是很少的。如果用先生手中拿的這種酒瓶算的話,一年也就生產一百瓶。這種酒最聞名的地方就是每瓶酒都是單獨製作的,每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