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馨都傻眼了好吧,她什麼時候成了神界某個勢力的少主了?她怎麼不知道?
突然,寒馨腦子裡滑過一個畫面,她面上維持著驚訝的表情,實際她已經在和空間中的小蜓對話了。
“小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寒馨不問清楚,不敢隨意跟著兩個陌生人走。
石硯沒有懷疑眼前兩個人話裡的真實性,讓他詫異的是寒馨的身份竟然這麼的不凡,注意到她正在神遊,一步跨越擋在寒馨的前面,事情還是要搞清楚了再說。
青衣和藍衣彷彿知道寒馨為什麼會這樣一般,一點一不著急的站在一旁候著。
小蜓不正面回答,“主人,您就放心的跟它們走吧,它們不會傷害你的。”
“你不跟我說清楚,我不敢隨意跟它們走啊。”這是寒馨的堅持。
小蜓妥協,只好老實說道:“好吧,他們是伺候前主人的傀儡人,而您是前主人的血脈後代。”
反正已經飛昇神界了,它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血脈後代?我這輩子自從有記憶起就無父無母,那還沒有見過的長輩和我是什麼關係?父母還是老祖?還有,這個空間是我上輩子帶到這輩子來的,所謂的血脈難道不是上輩子的我嗎?跟現在的這具身體又有什麼關係?”
越是深究,寒馨越是糊塗。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要問老主人。”
小蜓也很無奈的,它在老主人那裡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手下,沒有那個能耐能知道更加隱秘的事情。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
寒馨這時想起了,小蜓說過,他當初之所以被留在這個空間中當器靈,除了它的外形和吊墜的外形相似外,就是它膽子小,存在感太低了,被別的契約獸給排擠留下來的。
話說到這裡,自己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啊,不然那個所謂的血脈親人也不會派一個最不起眼的小蜓留下來幫助自己。
“主人,您問。”
“你那個空間前主人不是有道侶嗎?他們難道沒有自己的孩子?”
寒馨的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多此一舉,但萬一有呢?只是自己比較優秀,所以被抬上去做了少主。
“在我和前主人分開之前沒有,之後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它有好幾萬年沒有見老主人了,後來的事情它可不敢打包票。
“行了,我沒問題了,你跪安吧。”
“喳”
不理會小蜓的搞怪,寒馨神識退出空間,把身前擋著的石硯往一邊扒拉開,看向青衣和藍衣,說道:“走吧,去見見你們的主子。”
青衣立即撕開獸皮,一陣空間波動之後,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傳送停止,四人出現在一條石板路上,一陣花香傳入鼻尖,寒馨忙往四處看去。
原來石板路兩邊都種滿了各種五顏六色的花,怪不得那麼的香。
再往前方看去,那是一片花海,在花海的盡頭是幾幢建築物。
這裡的神力很是濃郁,要不是這裡是別人的地盤,寒馨都想就地打坐了。
青衣和藍衣一直把兩人送到一棟最大的建築物前才停下了,一個很年輕的侍女從建築物中走出來,她恭喜的對著兩人行禮。
“歡迎少主姑爺回來,兩位主子正在大殿等著二位的到來,請跟奴婢來。”
寒馨和石硯跟隨著侍女走進大殿,剛踏入大殿,目光就對上了最上首的一對男女。
寒馨和石硯的步伐頓了一下,而後繼續往前走。
上首的男女看起來很年輕,這不是讓他們最吃驚的地方,而是上首的女人和寒馨竟有五六分的相似,這下寒馨不得不承認,那女人跟自己真的有血緣上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