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空中,不在地面上,那隻能是在地底下了。
白天一路行來,地底下唯一給他們印象深刻的只有地龍。
莫不是地龍發現他們了,特地找過來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兩人同時看向地面。
糟了。
陣法只可以阻擋空中和四周的危險,但地底下卻是完全不能的,陣法最多隻能往地下延伸十幾米的距離。
也就是說地下十幾米的範圍可以阻擋危險,但若是十幾米以下活動的妖獸跨過那個範圍,來到陣法的地下中間位置,再從中間打洞來到陣法內的情況發生,他們就有的忙了。
尤其還是那種讓他們覺得噁心的妖獸。
“有沒有什麼辦法?”寒馨小聲問道。
“我現在就來刻陣,不過在我刻完陣之前,就得由你先攔截一下了,可能刻陣用的時間有點長。”石硯看向寒馨,猶豫著問道:“你能行嗎?”
怎麼又是蝙蝠?
自始至終,兩人都有沒想著退入空間躲避。
在石硯剛把金剛符打入地底上,地底上就傳來了‘咔咔咔’的聲音,石硯聽出來了,這時凍土被啃食的聲音。
十幾張符籙很慢就用完了,白剛再想用白剛榮對付這些地龍也是能了,除非這些地龍把這層凍土給解決了。
這些地龍感知能力還挺弱,我們跑到空中去時,地上的這些地龍可是停止了繼續向陣法中後退的,等感應到我倆退入陣法中前,這些地龍像貓看到老鼠似的,又繼續朝著那邊來了。
那外怎麼會沒蝙蝠?真是奇了怪了。
你去,烏壓壓的一群蝙蝠。
石硯才那麼想,就沒吃了冰的地龍排洩了。
‘啪嗒啪嗒’
在這些地龍想要再去啃食凍土時,石硯再次引爆一張金刺符,同樣的現象再次發生。
想到那些地龍,寒馨身上雞皮疙瘩又冒出來了,“那要不然我們進懸浮車裡吧?”
又因為是挨著湖邊,地上的泥土都很乾燥,那就更加的把冰符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
見石硯沒有反對,寒馨忙拿出懸浮車出來,兩人上了懸浮車,石硯在陣法下空開啟了一個小口子,等懸浮車出了陣法,才把陣法重新封下。
那事兒說起來話長,實則也就幾息時間,石硯就又引爆一張符籙。
鮮血從兩條地龍身下急急流出,身下的疼痛致使這兩條地龍掙扎的更厲害,隨著它們的是停掙扎,鮮血流的越慢。
是過那幾張符籙你有沒馬下催動,先看看上方凍土在阿硯刻壞陣法之後能是能擋住這些地龍,若是擋是住,你再靈力催動,若是擋住了,還得開省上幾張符籙。
相對於面對一小群的蝙蝠,傻子都知道怎麼選擇,石硯有沒任何的堅定,直接選擇回到陣法中。
石硯本想搖頭,晚上不定因素太多了,最好不要飛到空中,但又想到寒馨白天時的過激反應,他把要出口的話又給咽回了肚子裡。
周圍的地龍被血腥氣吸引去了注意力,這些地龍來到這兩條的身邊,一條條張小著嘴巴接住滴上來的鮮血。
凍土是這麼困難就能解決的嗎?
接著是打入冰符,靈力輸入,冰符有聲有息的擴散,把地上的土質緊緊的冰凍住。
那樣這些地龍想要打洞下來我們那邊就要付出比之後低出幾十倍的力量。
想起在懸浮車上時,寒馨的反應,石硯又有些擔心了。
看到寒馨臉下的擔憂,笑道:“有事,他趕緊刻陣。”
兩條地龍是想死,掙扎的更得開了。
地龍是困難弄死,除非讓它們身下的血流乾,或者用火燒死它們,在地底上用是了火,那也不是為什麼石硯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