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就是那場大型的祭祀,季蘊和司雪刃都出門打探去了,我一個人躺在家裡十分的不安心,就在這時我居然接到了一個意外之人的電話。
這電話是那個警察華亦打來的,他三番四次的跟蹤我們,肯定有什麼陰謀,我想了想一定得弄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華亦在電話裡面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但是必須要當面談,目前我還不知道這個華亦究竟是那一邊的人,但是他三番四次的跟蹤我們一定不會只是查案那麼簡單。
我想了想最後答應和他約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之前我們所煉屍的那個小旅館附近,畢竟我要去哪裡找一些線索,說不定能夠找到季蘊變成現在這樣的答案。
臨出門之前我為了以防萬一專門寫了一個紙條貼在桌子上,告訴了我所去的地方,萬一在規定的時間內沒有回來,就讓他們來找我。
做完這一切保證萬無一失之後我才小心翼翼的出了門。
這個華亦我到是想要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我身上有蠱王,到不害怕他對我怎樣,怕的就是這個男人是純陽命,季蘊說他擁有天眼,那麼很有可能那天我們和言春的對話已經被他聽到了!要知道五條純陰命,和五條純陽命的人才能夠煉製那重生秘術!萬一這個華亦心懷不軌的話,肯定會對我下手的!
我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那個小區,發現沒有看到華亦,才專門又饒到了之前那間被雷劈過的小旅館,此刻哪裡只剩下了被火燒之後的痕跡,四處都是一片廢墟,漆黑的半邊牆壁還斜斜的掛在那上面。
之前那家破舊陰森的小旅館總是不見了,但是我害怕的是有人從這裡面找出那店家老闆的屍體,還有那三具殭屍,萬一被找到了,那可就麻煩了,殭屍恐怕是燒不死的吧!
看著一個大嬸正巧路過,於是我趕緊上前攔下她,一邊打聽道,阿姨啊,這裡的屋子是怎麼回事啊,發生火災了嗎?
那個大嬸看我問起,便冷漠的說道,什麼火災啊,這是被雷劈的,最後被雷火燒到了,你沒有看著兩天的新聞?電視臺都來採訪的。
我噢噢了兩聲,然後繼續問道,怎麼突然就被雷劈到呢,當時這屋子裡面有人嗎?
那個大嬸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道,有沒有人我倒是不清楚,因為後來雨停了之後,警察局就有人來了,我記得這家旅館還有一對父子的,這旅館老闆有個老婆帶著女兒和別人跑了,就剩下一對父子相依為命,不過那個老頭古古怪怪的,和我們也沒有什麼交集,平時也沒有見到他出門,就靠著偶爾上門住房的人賺點錢。
我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真的是那個殭屍男孩日記本上所寫的那樣,但是屍體究竟有沒有被人挖出來呢?那七天季蘊在屋子裡面究竟做了什麼,難道是因為變成了殭屍,他才成為現在這樣的?我總覺得這中間沒有那麼簡單。
那個大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掉了,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想得入神,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人接近我,直到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嚇得我立刻轉身,一臉忌憚的看著身後的這個男人,皺著眉頭問道,你來了,說吧,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面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華亦,他穿著平常的便服,但是他剛毅的臉上面無表情,只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靜靜的打量著我,看起來也是十分不好相處的樣子,許久他才開口說道,許小姐,我覺得我們在這裡說話恐怕有些不方便吧?
我冷哼了兩聲,將自己和這個華亦之間的距離拉開了許多,才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快說吧!我很忙。
華亦看著我勉強的扯了扯唇角,接著才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意,道,如果我說的事情和你的男朋友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