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公子幫我們向那位前輩問一聲好。”
徐明遠笑著拱了拱手道:“請便。”
駝背老頭轉身離去,面色陰沉如水,而那公孫大娘和飛天鼠連忙撿起地上的斷掌和大板斧跟上,丟給那茶鋪掌櫃兩塊碎銀子後,從人群讓出的道路走了出去,很快便是消失在長街上。
三怪人離去,人群又是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多是對曾清怡的讚美之聲。也有一些青年才俊為自己之前沒有把握機會在曾清怡面前表現一番後悔不已。
徐明遠轉身看著嘟著嘴,有些不滿的曾清怡,笑著說道:“你都砍了人家一隻手了,還生什麼氣呢。”
“哼,笨明遠,他們一看就都不是什麼好人,你怎麼還攔著我呢,要我說就得給他們一些教訓,省得他們到處害人。”曾清怡瞪了徐明遠一眼,手中長劍入鞘,有些不滿地說道。
徐明遠看了一眼圍觀的人群,笑著搖了搖頭道:“走吧,這麼多人看著呢,先離開這裡。”
曾清怡聽此,也是發現四面八方的人群都盯著自己,俏臉一紅,點了點頭,閃身上了驢車,鑽進了車廂。
徐明遠笑了笑,也是爬上了驢車,站在車轅上,衝著圍觀的百姓拱手朗聲道:“今日諸位父老鄉親、壯士先生仗義執言,明遠在此謝過了。”
“不必客氣,本該如此。”
“仗義執言,乃我輩書生本分。”圍觀的書生也是紛紛拱手回道,不用他們上前拼命,兩句客套話說的倒還算漂亮。
徐明遠笑了笑,把車廂上的瓜子都收拾到一個油紙包裡,和長劍一起遞到了車廂裡,然後坐下輕輕一拉韁繩,驢車便是慢慢地朝著人群讓出的一條通道中向外駛去。
驢車鑽出人群,徐明遠放了韁繩,把手裡那顆糖葫蘆丟進嘴裡,慢慢嚼著,酸酸甜甜,王婆的糖葫蘆味道依舊。
遠離了人群,曾清怡也是從車裡探出腦袋來,看著徐明遠一臉好奇的問道:“笨明遠,你把那顆雪蓮珠藏哪裡去了?”
徐明遠吐了嘴裡的山楂子,笑著說道:“不是糖葫蘆嗎,哪來的雪蓮珠啊。”
“他們沒看到,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你把我最後一顆糖葫蘆給吃了吧,下次要還一串給我。”曾清怡把手裡的兩顆瓜子殼丟向徐明遠,翻了個白眼道。
徐明遠歪頭躲過瓜子殼,衝著曾清怡招了招手道:“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曾清怡眼睛一瞪,有些遲疑的說道:“你要幹嘛。”
“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啊。”看著有些僵硬的曾清怡,徐明遠哭笑不得地說道,伸手到她的髮間一夾,收回手時兩根手指之間便是夾著一顆淡青色通透的雪蓮珠。
曾清怡眼睛一亮,一把搶過徐明遠手中的雪蓮珠,對著陽光看了看,有些雀躍地問道:“笨明遠,你什麼時候藏到我頭髮裡的,我怎麼都沒發現呢。”
“那是自然,我徐明遠是誰啊,要是你都發現了,怎麼躲得過那個駝背老頭的眼睛,那老傢伙的眼睛可毒著呢。”徐明遠得意的笑著說道。
曾清怡看了一會,便是把雪蓮珠握在手心裡,畢竟徐明遠剛剛才說雪蓮珠不在她們手上,要是現在被人看到了,豈不是讓徐明遠名聲盡失了。想了想,曾清怡又是有些不解地問道:“笨明遠,既然他們不能拿我們如何,那你一開始便說雪蓮珠在我們手上,那他們也沒轍啊,反正他們又打不過我們。”
“能不動手的事情,咱們就多動動腦子和嘴皮子嘛。”徐明遠笑著搖了搖頭道:“而且你把江湖想的太簡單了,他們可能打不過我們,但要是在背後玩偷襲,那可是防不勝防的。”
曾清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把手裡的雪蓮珠遞向徐明遠,說道:“收好吧,你的雪蓮珠,能值不少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