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可真狠,嚴佑西忍不住反抗,“你怎麼不相信我?我的車技從來都沒出過偏差,怎麼可能會出事。”
“以後再玩這種遊戲,不要來見我,自己*去那裡就去那裡。”
這句話,終於傷到了嚴佑西,含著淚,咬著牙不再反抗。直到連浩天的手打酸了,他才鬆了手,放下她。自己則扶著樹,滿身的搜自己的煙。他真是被氣的夠嗆,瞧了一眼孔惜,還蹲在地上發呆,被嚇傻了。
連浩天抽了一口煙後,雙手終於不再顫抖,捏捏自己的眉心,看著抹眼淚的嚴佑西嚴厲的說,“不準哭。”
嚴佑西瞬間賭氣不抹眼淚了,轉身要走。
連浩天又呵斥一聲,“站住!不準動!”
嚴佑西便又停下來。
連浩天抽完煙,捻滅菸頭後,才徹底從剛才的盛怒中出走出來,牽著嚴佑西的手回去,並順手把蹲在地上的孔惜拽起來。由於剛才的種種,他的那些憐香惜玉和柔情蜜意早就被嚴佑西逼的一絲不剩。
孔惜是第一次見連浩天發怒,對於他動作的粗魯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幾日受到的委屈和恐嚇被剛才嚴佑西的一次“蓄意謀殺”嚇飛不少,也不敢哭和鬧了。
連浩天對嚴佑西下命令:“趕緊道歉!”
嚴佑西往前一步,滿含笑意,“孔惜姐姐,對不起!我剛才跟你鬧著玩的。”
孔惜後退兩步,不敢直視嚴佑西,雙手搓著自己的衣襟,小聲的說了句,“我知道了。”
連浩天也不想再囉嗦,又一句嚴詞,不過,這次是對她們倆一起說的,“都給我上車。”
孔惜站的位置靠近副駕駛,她一開門就進去了,嚴佑西只好屈於後座。連浩天瞧見孔惜腳上還赤足,便又下去,幫她取鞋子。走之前,還叮囑嚴佑西,“我去幫孔惜撿鞋,在這期間不準胡鬧。”
嚴佑西不想再惹他生氣,大獻殷勤,“我去撿!”匆匆下了車。
連浩天鬆了一口氣,嚴佑西什麼都很好,就是有的時候太沖動。每次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讓你又*又恨。他多希望,她跟普通女孩一樣,只是撒撒嬌或生點氣。
看了看錶,已經凌晨三點,給那些幫他找人的小兵打電話,讓他們回去了。自己開著車一路飛回孔惜的家。
六樓的燈亮著,孔母正在等她們。連浩天對嚴佑西講,“你跟我一起上去。”
他這麼做,有兩個目的,第一:控制嚴佑西的行動。第二:他不想讓她再胡思亂想,他現在只*她,對於孔惜,完全是出於同情。
孔母開了門,見了孔惜,趕緊抱在懷裡,“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啊。”
“媽媽!”孔惜話語輕柔,很是委婉。
“阿姨!孔惜最近不是很開心,你多盯著她點,別讓她再出去胡鬧。我很快就要回部隊了,到時候她自己再出問題,我想找她也無能為力。”連浩天覺得嚴佑西說的沒錯,他必須讓她戒掉他這個依靠。這話,若是平時,他是斷不會說的,今晚因被嚴佑西一逼又一嚇,格外煩躁,話便脫口而出。
“哦!浩天!真是太謝謝你了,又麻煩你一次。快到屋裡坐會。”孔母再不懂事,心裡也無比愧疚,熱情的邀請他。
孔母曾經打過嚴佑西,她不太喜歡這老太太,又怕連浩天真進去坐坐,手伸到連浩天的背後,非常用力得掐了他一下,表示抗議。
其實不用掐連浩天他也不打算進去坐,“太晚了,不進去了。你們也趕緊休息吧。”
孔母這才看見連浩天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孩子,她近年來神精不好,已經認不得嚴佑西了。但她能反應過來,這個女孩子很可能是連浩天的新女人。哎呀!這可不好辦了,她本打算讓孔惜跟連浩天覆婚呢。以後孔惜這孩子該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