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能操得起的。
“就是,那五,你小子就是嘴賤,你就沒瞧著那勒三爺的教訓嘛,說殺就殺了,這從古至今造反的可沒有幾個心慈手軟的主,咱爺們,現在能撿回條命,那都是老祖宗積德……”
一旁的人勸著那五的功夫,端慶的心思卻又是一沉,這造反的沒有心慈手軟的,若是他們打下了盛京,到時候……自己那蠢兒子,不會真當朝廷的忠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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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人心皆私(求月票)
潰兵,成百上千的潰兵從各處逃到奉天,更多的卻是逃避兵禍的難民,拖兒帶女的難民們無不是神情悽然的瞧著那些官兵,兵禍都是那些潰兵帶來的,他們為了一口飯可以殺死一家人,為了一件衣裳可以放火燒掉一個莊。
這一路上,不知多少百姓遭了兵災,因而失去了家人、家園,只得隨同潰兵一同流亡,這些神情悽慘的難民並沒有引起官府的同情,而對於這些失去家園的難民來說,他們逃到了盛京原本是指往著官府的庇護。可實際上,現在縱是盛京將軍也很難再維持軍紀。
對於盛京將軍來說,能夠避免營嘯,已經算是盡職了。不過現在,甚至連避免逃兵引起營嘯的機會都沒有——遼陽會戰全殲奉吉黑三省練軍、防軍近兩萬人,這奉天全境除了兩三萬不頂用的旗兵,便再也沒有了可用的之兵。
“佐統領,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盛京將軍府內,裕祿這位三年前上任的盛京將軍,來回的踱著步子,他的雙手不時互握著,臉上全是一副恐慌狀,這倒也不能怪他,就在幾個鐘頭前,遼陽那邊被唐逆的奪下了。
這遼陽離盛京才多遠?按叛逆的行軍速度,不出明天,這盛京必定為其所奪,現在他這個盛京將軍更是逃也不是,戰也不是。逃,縱是他逃到了京城,也難免要給砍掉腦袋。
自打從大清國入了關得了天下,這盛京就特別受到朝廷的重視。雖說皇帝是在北京,至多隻是偶爾跑回來祭祖。盛京對於他們來講。只是一個老家的概念。可再怎麼著,這裡也是祖宗的龍興之地。
若是擱關內丟了一座城沒事兒,可這畢竟是盛京,是祖宗的“龍興之地”,丟了這裡和丟了腦袋沒區別,而身為盛京城將軍的他自然要節制盛京地區的軍政事務,同時也要專事統治旗兵及旗民,換句話來說。到時候要砍,也是砍他的腦袋。
逃是不能逃了。可戰……憑著盛京幾千旗兵能幹?連左寶貴率領的防軍都擋不住唐逆的新軍,更何況是旗兵?
“大人,我輩世受皇上重恩,唯以死報效朝廷……”
衝著北京的方向一抱拳,佐圖的面上全是一副慷慨之色,若是碰著不瞭解他的必定會以為其是肝膽忠臣,可也就是這個肝膽“忠臣”,馳援遼陽的左寶貴時,出城不過二十里。即匆匆撤回盛京,據他的說法是前路為逆軍奪佔。自然無力救援了。
至於那左寶貴也身死於兵火之中,嗯,那不過是皇天不佑罷了,與他何關?
“大人,戰不得,戰不得……”
就在佐圖慷慨欲為朝廷忠臣之餘,一旁的將軍府主事趙國力卻連忙勸阻道,作為裕祿的親信幕僚,他自然清楚這盛京旗營的“本事”,憑著這萬餘旗兵焉能阻擋唐逆的十萬大軍,非但不能擋,沒準還把這盛天全城都給毀了。
“大人,現在唐逆十萬逆軍正值兵壯之事,焉是我軍所能擋……”
趙國力倒是不擔心因言獲罪,這裕祿的心裡想的他再清楚不過了,對於他來說,當大清國的忠臣?這大清國上下又有幾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