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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過去的兩年間,在東北正大踏步的推進工業化建設,但東北的工業化資金積累卻是不正常的——透過出售南非金礦股票獲得資金,且不說這種資金來源有枯竭的一天,便就是東北自身原始積累也有很大的問題,最關鍵的問題就是除了大豆之外,沒有合適的出口產品,雖有工業品出口,但每年兩三千萬元的工業品出口利潤有限不說,相比於高達億元的進口也是杯水車薪,東北需要一種合適的“特產”,作為出口換匯的拳頭產品。
什麼是所謂的特產呢?
如同另一個時空中日本大規模出口的生絲,既是特產,但受限於氣候,東北卻無法發展規模化的蠶絲業,只有朝鮮南部地區可以開展蠶絲業。即使貿易公司在江浙等地大規模收購蠶繭,加工成優質白絲出口歐美,也無法改變一個事實——在內地的收購需要付出現銀,貿易公司獲得的僅只是部分利潤,於東北而言,並沒有獲得支援地區工業化所需要的外匯。
現在東北獲得外匯的途徑非常簡單,就是出口大豆,因為糧食公司是用紙幣收購大豆,出口結算是以關金結算。於當局而言,僅只有大豆的出口是不夠的,為此在幾經選擇之後,貿易公司選擇了綿羊,準確的來說是羊毛。在這一點上公司倒是與自己達成了一至,不過唐浩然所看重的卻是透過羊毛貿易達成對蒙古的控制。
在這個時代,因羊毛是重要的被服原料,而無論法國,亦或是德國,受限於本國面積以及自然環境,其羊毛往往都是透過進口解決,美國、加拿大以及澳大利亞、阿根廷等國是最重要的羊毛輸出國。
每年僅法德兩國便需要從海外進口十數億公斤羊毛,價值數十億元。且不說遠鄰居,就是現在的日本,因西裝的流行,其羊毛進口量也多達數千萬公斤,價值近億元。除了海外需求,還有與日激增的本土需求。
正因為羊毛龐大的需求量,才使得公司將視線投入於羊毛,試圖將其打造為東北賺取外匯的支柱產業。除去按規劃於移民點推行養羊業之外。蒙古同樣是必不可少的一環,但若是於蒙古發展綿羊養殖業,就不能任由晉商像收割機似的年年從蒙古掠奪幾百萬只羊,去滿足京城旗人的口腹之慾,東北需要蒙古人把精力和有限的草場用於綿羊的養殖上,為東北的對外貿易提供羊毛。
當然之所以選擇蒙古,除去蒙古人的放牧習慣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使用銀兩的習慣,沒有比習慣易貨的蒙古更適合充當東北工業產品的傾銷地,而且貨幣的半空白,同樣也使得他們能夠接受東北的紙幣,從而使得東北可以用自產工業品以及紙幣,換取可以換回外匯的羊毛。
甚至相比於經濟上的利益,至於戰略安全反倒被放在其次了。但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麼把手插到蒙古,如何讓蒙古人與東北站在一起,或者說,在其有駐蒙大臣的時候,把手伸進蒙古。
“鐵珊,在整個東北,沒有人比你更瞭解蒙古,那以你看來,現在,以我們的力量,能否在不採用武力的情況下,控制蒙古!嗯……”
就在唐浩然深思時,徐鐵珊的眉頭微微一皺,而後遲疑的說道。
“校長,於蒙人眼中,漢人奸詐非常,如督府意經略蒙古,非一時一日之功,於學生看來,如冒然插手,恐會操之過急,反倒適得其反,不過,既然晉商可與蒙古人作生意,那我們為什麼不行?”
話聲稍稍一頓,徐鐵珊看著校長再次說道。
“如果校長信任學生,學生可立下軍令狀,給學生三年時間,學生即可不費府中一槍一彈一兩一文,既可令蒙古歸心!”
(徐鐵珊,此人並非書友,之所以會寫到這個人物,是為了銘記歷史上另一個人——曾收復蒙古的徐樹錚將軍,只可恨天公無眼,令其為小人所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