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這是掀紅蓋頭嗎?你就不能溫柔點呀?你不是留學生嗎?你不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嗎?你不是化人嗎?斯點,好不好?”馬蘭紅蓋頭被凌南天如此一掀一甩,不由一怔,少女敏感,馬上感覺不對勁。
她性格倔,瞬間便怒目相向。
她留著齊耳的短髮,算不上美,但是,長得也不醜。
她五官端正,濃眉大眼,兩隻玉兔似乎挺大挺肥,撐得新娘袍鼓鼓的。
她面板黝黑,呈現一種野性美。
“幹什麼?嘿嘿,玩遊戲啊。你從小到大,不是一直都喜歡找我玩遊戲的嗎?多少次,深更半夜的,我都睡了,你聽說我從學校回來了,你還來找我玩。今天,是咱倆成親,洞房花燭夜的良辰美景,這遊戲當然要玩得剌激點了。”凌南天掀開她的紅蓋頭,不由一怔,暗道:俗話說,女大十八變啊!
一年多不見馬蘭了,她還長漂亮了。
他也不再捂著腹下那片叢林,冷冷地道。
他帶著一種報復馬氏父女的畸形心理,驀然抱她滾倒於錦被上,便探手入懷,揉搓她雙峰。
慘痛篇 猴急
“喂,你那麼猴急幹嘛?咱倆還沒喝交杯酒呢!”這種時刻,再狂野的少女,也會害臊。
馬蘭輕輕地推了一下凌南天,嗔罵了他一句。
她倒也沒想到凌南天此時會有“壞心眼”:他那麼猴急,便是抱住畸形心態來報復她的。
“我好久沒見你了,你又變美了,我當然猴急了。春宵苦短,良辰難覓,簡化程式吧,呆會再喝交杯酒。”凌南天哄女孩哄慣了,說甜言蜜語說多了。
他心裡雖然很不滿意這起包辦婚姻,也有種畸形的報復心裡,但是,他嘴裡吐出來的話語卻仍是帶糖的,仍在空氣散發著甜甜的味道。
他習慣了給女孩含蜜糖。
他言罷,又探手入懷,揉搓她的兩隻玉兔,拇指捏捏按按她兩隻玉峰上的葡萄。
“哎呀……羞死了……怪不得你這麼急著向我爹提出來要與我成親……瞧你……唔!討厭!”馬蘭一聽,心裡還真樂了,聽好話,就是舒服。
她不知這起包辦婚姻的內幕,在家裡聽馬彪說是凌南天提出來的,這才樂滋滋地讓僕人丫環擺佈著穿上新娘袍的。
她與凌南天從小玩到大,挺男氣的。
小時候,她還經常欺負凌南天。
兩人自小玩到大,自然有一種感情。
但對凌南天而言,那是一種親情。
實際上,兩人確實也是表兄妹的關係。
只是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與馬蘭成親的。
可對馬蘭來說,意義就不同了。
長大後,她或多或少喜歡上他了。
這兩年分開了,她常常想起他,感覺他不在國內,不在古城,沒他相伴著玩,心裡挺失落的。
但是,現在忽然與他成親,她心裡很激動,很高興,只是感覺有點傖促與匆忙。
不過,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她倒也沒多想。
如果她聽說這門親事是馬彪自己提出來的,還有可能,打死她,她也不會穿上新娘袍。
此時此刻,凌南天脫她的衣服,她羞澀地推了推,輕輕的,便沒再推。
既然是兩人公開成親了,那麼接下來的一切,便是合法的,也是應該的。
她面色黑裡透紅,嬌體輕顫,心頭盈滿了喜悅,裝滿了激動,在喜悅激動之又有些害怕。
她知道,人生總要經歷這樣的第一次。
但是,這畢竟又是第一次。
她心裡或多或少是不安的。
凌南天脫下她的新娘袍,又往錦帳外一甩。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