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讓他上車,他便上車。
對方讓他騎馬,他便騎馬。
至於往何方向,他因為被黑布矇眼,所以不知前往何方。反正,他坐車是有人駕車。
他騎馬之時,有人牽馬。
他走路之時,有人牽著捆綁他雙手的繩。
他到達海邊,才被押上船。
凌南天臉上的黑布,也被取下了,卻不見有人來審問自己。他便耐心等候,甚是寬心。
他想:急也沒用。部隊之事,自由智勇雙全的悍將路洋、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妻在處理,還有一幫鐵桿軍官如洪武、賀喜、狗娃、鐵牛等人相助。
自己當前要做的,便是靜下心來,等待要與自己談判的那個人出現。
然後,便假裝答應什麼,尋找機會逃跑。
兩年多的軍旅生涯,讓凌南天也學會了盤算。
他不再是一個花花公,執絝太少,而是八千人槍的最高領導人。
為平靜自己的心境,凌南天便學著母親的樣,每天在練功之後,便盤膝而坐,閉目誦經。
唸佛經兩月有餘,他還真是變得心平氣和了。
現在,對於金剛經一書,他已能倒背如流了。
對於書的一些佛理、經典名言,他細細品味,品嚐哲理之餘,對自己的人生又多了份理解,多了份憧憬。
陽光柔和,海波翻滾。
天空湛藍,海水碧綠。
海天一色。
郵輪在海航行,宛若螞蟻般大小,在巨浪顯得脆弱和渺小。
海鷗飛翔,船帆點點。
田櫻喬裝一番,又走到甲板上,張臂舒服,深呼吸,長鬆氣,這才回艙。
或許,她有些做賊心虛吧。
畢竟,她綁架的人,也是她最親密的人。
她從廚手端過飯菜,欲藉此機會,到凌南天房看個究竟?待走近凌南天的房門前時,不免心下思量一番,又退了出去。
諜戰篇 不動心
田櫻略一思索,便召來一名頗有姿色的支女,低聲吩咐她如此如此,然後,她便將手托盤交與支女,讓支女端飯菜進房,服侍凌南天就餐。
而她,則是躡手躡腳地來到凌南天的房門前,貼耳於房門,悄悄偷聽支女與凌南天的對話。
她要以此來試探凌南天是否真的平靜?或是真的不再近女色?
支女依言照辦。
她端著飯菜走進裡間,將飯菜放於床對面的茶櫃上,便雙臂一張,攬向凌南天的脖,“波”地一聲,親了他的臉頰一下。
然後,她嬌媚地說道:“凌先生,你都被關押了兩個月了,你不悶嗎?你不想女人嗎?你的命根,是不是經常硬得很難受?”
她直接撩撥凌南天,想以此激起他的慾火,與他合身為一,既可儘快完成田櫻交辦的任務,也解決自己空虛了兩個多月的身體的需要。
此時的凌南天正閉目誦經,口唸念有詞。
忽然香氣撲面,伊人投懷入抱。
若是往昔,他肯定睜眼,雙手反抱,以此尋歡。
但是,此時的凌南天卻無動於衷,雙掌合什。
他微睜雙眸,說道:“阿彌陀佛!小僧乃是帶髮修行的出家人,粗茶淡飯,沒有女色,正好修行。施主,請自重!”
支女聞言,哈哈大笑,仍然雙手環抱著他的脖,雙峰印在他的肩膀上,並不時磨蹭他的肩膀,說道:“凌三少,你別裝蒜了。天下間,誰人不知道你是風流浪?我聽說,那白頭髮、綠眼睛的外國女人,你也吃過。對不對?你現在熬了兩個月了,你會不想女人?除非你不正常!來,讓小女摸摸,看看你的命根硬了沒有?我可是很想哦!我可是久聞三少大名,極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