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看了一眼看守這個作業現場的戰士們,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而是直屬總參的特種部隊“龍息”。在這樣嚴酷的環境中,需要最好的戰士,劉強已經得到了。
他面前的這個龍息小隊,是從越南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立下了赫赫戰功,更是龍息戰隊的代表性存在。劉強走到了小隊隊長蘇天的面前,道:“不用我向你解釋,保護這裡的這些人,對於國家,對於我們pla有怎樣重要的意義。”
蘇天是紅警戰士,打了這麼久仗,性格仍舊顯得陰沉沉的,他敬禮道:“是,首長!”
劉強嘿嘿一笑,“我算哪門子首長……”說罷他就扭頭去向指揮機構簽到去了。
蘇天抱著手中的95…i步槍,一臉嚴肅地開始對自己戰士們一個一個進行訓話。他隊裡的幾個,跟普通計程車兵不可同日而語,少了幾分呆氣,一個個都顯得很有主張,這也是蘇天十分頭疼的事情。
盯著他的執勤小組中最為年輕的小子李鷹,他自從到了新疆,無時無刻不想著要上前線,對於這樣的看守和保護任務,多少顯得有些不耐煩。
蘇天告誡他道:“別想那麼多彎彎繞,咱們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想要打仗,以後機會有的是。況且前面那種縱橫捭闔的局面,是屬於那些筋肉人,缺乏腦筋和技巧,咱們龍息不屑於做沒藝術感的活兒。”
跟李鷹相處了這麼久,他算是摸透了這小子的脾性,李鷹志向很大,總想做些轟轟烈烈的大任務,而且追求完美,聽了組長的話,李鷹露出笑容:“放心吧,組長,這些事情我都拎得清。”
看樣子李鷹是安下心好好做工作了,蘇天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他走了沒幾步,發現組裡的爆破手上官熙居然蹲在一桶汽油跟前擺弄c4,一腳把這傢伙踢倒:“你腦子裡的安全協議都讓狗吃了麼?”
上官熙一看是組長,也沒敢發火,保證道:“頭兒,我這是研究的新炸藥,比普通的塑膠炸藥穩定得多,這可是新貨色,看來咱們來一趟新疆也不是什麼好處都沒有的。”
蘇天皺皺眉頭,道:“好啦,你自己靈醒一點,別他媽沒事渾身上下藏了那麼多炸藥,就算安全,你也要為同志們想一想,知道你連菊花裡都要藏炸藥,還讓人家怎麼吃飯睡覺?!”
上官熙立即尷尬了,弱弱地抗議道:“我不久藏了一次,呃,那可是為了任務著想,組長你可別亂想,我沒有那方面的嗜好的。”
蘇天忍不住開玩笑:“我們組還是開明的,你性取向不同我們能理解,不過你可別指望有人讓你撿肥皂。”
留下一臉脹紅的爆破手,蘇天嘻嘻哈哈覺得心情不錯。隨即他又找上了自己組裡除他自己以外,各項本事都十分均衡的兵王,白馬阿甲。
白馬阿甲來自川西康藏,是個孤兒,被入藏後駐紮在那裡的老兵收養。從小他身上就帶著一股軍人的氣質,但是給外人看來顯得木訥而沉默,有的時候格外固執,難以講清楚道理。
“阿甲,記好了,咱們這一次的任務,是保護這些穿白大褂的。”蘇天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白馬阿甲那雙單眼皮但顯得異常有神的眼睛掃了一圈,然後問:“為啥子保護這些穿白大褂的?”
蘇天腦袋有些疼,很多時候白馬阿甲有著過於旺盛的好奇心,而且喜歡追根問底,這樣的對話他們進行過很多,往往是白馬阿甲問了幾十個問題,直到讓所有的隊友精神崩潰。蘇天有時想,如果白馬阿甲沒有這個習慣,也許他會更喜歡這個挺有本事的特種兵。
“阿甲,不用多問問題了,我就告訴你,這些人對國家很重要,失去一個都是對國家的巨大損失,你可不想讓國家損失吧?那就好好保護他們。”
白馬阿甲剛想問,為什麼他們這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