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個行政院長的職務籠絡住了郝百村,更解除了他的兵權對自己地位的威脅。黨內的其他強力人物,連、宋等人都悉數敗在他的手上,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他主政的時期,臺灣經濟獲得了又一輪的騰飛,並且推行去中國化、本土化和獨立意識,直接造成了二三十年後兩岸更加撕裂。能完成這些事情的人,怎麼都不可能是一個庸才。
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有德無才是廢品,有才無德是危險品。
正當李燈灰快要結束這一次的見面會的時候,突然包房的門被敲響了,一個臺語女聲傳來:“先生,您的甜品。”
李燈灰和眾人稍稍鬆口氣,然後一個年輕人走過去開啟了包廂門。
門剛一開啟,突然一群穿著swat黑衣的防暴隊員就衝了進去。最前面的一個人一槍托就把剛才開門的年輕人打倒,其他的swat手持85…ii式短突擊步槍指著在座的每一個人,大喊:“都不許動,雙手抱頭!”
李燈灰腦中一黑,眼前一白,就被幾個手腳迅速的swat隊員給控制住了,一個沒戴頭盔但掛著耳機戴著墨鏡的漢子提著槍宣佈道:“李燈灰,你的事兒發了,你涉嫌勾結境外勢力,擾亂社會治安和從事顛覆政權的活動,你將面臨的是叛國罪的指控,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將會被作為呈堂證供。”
這名隊長是臺灣人,屬於解放後投誠積極的,所以被委以重任,只不過他一開口就是錯的東西。在中國大陸法系中,壓根就沒有米蘭達規則這麼一回事,奈何這位新隊長雖然思想覺悟夠高,但學習還不夠,所以在這裡就張冠李戴了。西方法律講究程序正義,如果取證的過程中出現程式漏洞,就算那人確實是罪犯,也不能定罪。而中國傳統的法律觀念是事實正義,只要確定罪行,如何取證並不重要,其中也包含了刑求。
在完善中國法律體系的時候,齊一鳴曾經考慮過借鑑西方的一些東西,但是並不認為全盤接收是明智的。按照中國人的理解,程序正義雖然重要,但絕對不會大過事實正義。老百姓不會因為偵辦案件過程中出現漏洞而讓一個大罪犯逍遙法外而開心,大多數人都不管過程,只要不過分,能抓到壞人就好。所以中國日益成熟的司法界就有這樣一個新特徵,事實正義下,程式規則需被尊重,超出規則允許的辦案方式比如嚴刑逼供是禁止的,但仍舊留下了比較大的行動空間,這也算是比較符合中國人的做事原則。
“你們不能逮捕我,我是人代會的民意代表,有法律豁免權。”
那臺灣籍的隊長還想說幾句,但害怕自己不熟法條惹笑話,只能讓自己手下一名大陸過來的專員解釋:“沒錯,人民代表確實具有法律豁免權,但是這個豁免權不是無限的,你涉嫌犯下的罪行,出賣國家機密罪、叛國罪、顛覆罪、分裂國家罪,正是司法豁免權也保護不了你的大罪行,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如果這些罪名坐實了,你被槍斃是板上釘釘了!”藤田勝平來自日本山口組的一個“志願者”,不過他背後不僅僅有的是黑道勢力,還有日本官方的推波助瀾。自從中國成功收復了臺灣,日本當局就對臺灣的現狀存在憂慮。日本經濟和國家安全嚴重依賴的兩大海上生命線,馬六甲海峽和臺灣海峽,現在都在中國的間接或直接控制之下。也就是說,日本的咽喉被扼在中國的手中,現在表面上還和氣沒什麼,一旦再次出現如二次大戰時的中日嚴重衝突,那時候的情況可不是日本能全面壓制積貧積弱的中國了。
所以,日本的有識之士開始呼籲,一定要分離中國對南洋共和國和臺灣的控制,從而使得日本能夠獲得喘息之機和戰略回寰餘地。日本政府沒辦法明面中出手,所以藉助私底下的黑道勢力等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希望製造兩岸間的波瀾,並從中分化********,使得中國無法完全掌握臺灣海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