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楊猛任職南洋大臣之後,上海道趕超廣州的勢頭就被遏制了下來,岑毓英到任之後,鑑於上海道紛雜的局勢,也一直遵從楊猛的意思,按兵不動。只是悄悄的發展。楊家的勢力。
“自今日起。在租界一帶築建土牆兵營,馬青虎新選之兵,打著民團的旗號,就在租界的周邊練兵,租界之內的事情,咱們暫且不管,租界之外,一切法令按咱們的來。
顏卿。照著我的意思,擬照會發給各國公使。”
楊猛來上海,為的不是別的,只為了翻臉而來,打上海、占上海,無論是太平軍還是洋鬼子,都有這樣的想法,但上海也是個棘手之地,太平軍、官軍,都在這附近盤踞。楊猛來了之後,就要改變這種僵局。
巴夏禮等人會晤何桂清。也是有苦衷的,交涉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發現,清國的外交都被廣州的那個楊部堂所把持了,清國的許多弱點,在楊部堂的手段下,竟變成了優勢,楊部堂難纏,迫使清國政府換一個外交官,或許他們就能找到突破點。
可是事與願違,當看到上海道岑毓英發來的照會之後,四國的公使們知道,企圖用外交手段脅迫清國的想法落空了。
但會晤是必須要走的程式,這次會晤,就是真正的下戰書了,虎門那樣的戰事,可以不宣而戰,但攻擊清國的京師,就屬於真正的戰爭了,輿論優勢,即使是四國聯盟,也必須掌握的。
楊猛與四國公使的會晤,這次沒有在陸地之上,而是在長江的一條德意志商船上進行,洋鬼子的目的如何,楊猛清楚,這次談判,楊猛依舊請了不少歐美的記者到場。
“楊部堂,這是咱們五國之間的密談,您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楊部堂的難纏之處,就在於他極為熟悉歐洲的行事準則,各國在清國的許多東西,都是擺不上臺面的,見楊猛請來了許多記者,巴夏禮自然要出面阻止的。
“這是我國的地盤,怎麼做事兒本部堂說了算,畢竟這次你們是要宣戰的,如果你們不想談,請便!”
對於歐洲的民眾來說,無疑是四國公使的話更為可信,只要他們下達了正式的戰書,以後的事情怎麼說,那是他們的事兒了。
但楊猛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藉著這次和談,他也要恐嚇其他國家的,開戰,隨便!但要停戰,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此次開戰,戰事至少持續幾年,涉及的國家,至少有英法俄,弄不好,這戰爭開打之後,幾十年也停不下來。
楊猛的意思也簡單,不崛起、不爭取到值得停戰的利益,即使打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即使大清的人口死傷過半,為了以後的格局,楊猛也可以接受。
戰爭的受害者,可不是被髮起戰爭的一方,許多事情都要戰爭的走向的,最壞的結果,楊猛已經預料到了,無非是徹底屠殺失敗者的族群,憑著楊家儲備至今的武器,哪一國也沒有屠滅大清的實力,至於哪一國被屠,看戰爭的走勢。
“可以!”
宣戰是必須的,短暫的商量之後,巴夏禮也給出了答覆。
“本部堂還是有條件的,此次會談的時間定為五天,第一天必須把各自的要求說出來,之後放走一批記者,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想必貴我雙方都是心裡有數兒的。”
巴夏禮輕易的答應下來,無非是想在事後阻止各國記者的報道,玩這個,巴夏禮等人晚生了一百多年,有些事情明著來,對楊猛的好處更大。
“我們要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了,長江水道已經被封鎖了,沒有本部堂的命令,即使是信鴿也飛不出去的,阻撓各國記者的報道,你們沒有這個條件。
想談按著本部堂的那排來,不想談,之後都沒得談!”
楊猛的說法,巴夏禮是接受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