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旗幟?”
“槍?”
“水勺?”
玉白衣:“刀。”
葉檀激動地拿著自己剪的刀做了個剁菜的動作。
玉白衣:“菜刀。”
葉檀:“嗷嗷嗷,男神我最愛你了!”
玉白衣眼裡的笑意更清晰了一些,明明對方只是一時激動興奮地脫口而出,可他卻非常認真地低聲回應:“我也是。”
旁邊一群人:
“……這個默契度也是開掛了吧。”
“少女你剪的那是菜刀嗎?你是從師抽象派的吧?”
“這個已經不是默契了,這叫做上天的想象力。”
“不要在節目裡趁機示愛好嗎,當我們是死的嗎?來來來來,夕雲,我最愛你了!”
陸夕雲:……幼稚的男人。
第三題:戒指。
這個好簡單!
葉檀眼睛一亮,想剪個圓環往自己手裡一套,玉白衣妥妥的就知道答案了。
幾道題玩下來:
“……這樣的默契我們還跟他們兩個玩什麼呢?”
玩嗨了的葉檀興致勃勃地把紙剪的圓環套在他帶著婚戒的手指上,然後笑眯眯地問他,“好看嗎?”
玉白衣反握住葉檀的手,摸了摸她小腦袋,“非常好看。”
“喜歡嗎?”
“很喜歡。”
旁邊一群人:喂!你們討論的東西好像只是個歪歪扭扭的、稱之劣質都侮辱劣質這個詞的“紙”環吧?玉白衣你寵妻不能這樣寵,總要以事實說話→_→。
然後他們就聽見葉檀又問,“最喜歡嗎?”
“不。”
眾人略感欣慰,結果玉白衣的下一句:“最喜歡的是你。”
眾人:……馬勒戈壁。
葉檀的好心情就一直保持到陸夕雲姥姥教她們剪窗花。
節目組備了剪刀和刻刀,姥姥講得很有耐心,葉檀就聽得格外認真,到自己動手操作的時候,葉檀和玉白衣竊竊低語:“男神,我要給你剪條大龍,當然啦,簡單的大龍。”
玉白衣看了一眼葉檀畫幼稚的底樣,然後拿著筆,在旁邊又畫了一個小女孩。
同樣非常幼稚的畫法,三角形的裙子,幾根波浪線的頭髮,圓形的手,葉檀一看就笑了。
“男神,畫的我嗎?”
“恩,”玉白衣目光落向紙面,他伸手揉著她的頭髮,嗓音那樣沉涼,“我們。”
“所以在男神眼裡我果然還是個小女孩,嘖,”葉檀嘟噥,“不跟老男人計較了,嗯哼。”
結果最後“我們”沒剪出來,葉檀卻傷了手。
整個刻刀削破她手指的時候,那一剎那葉檀是沒有感覺的,沒有疼痛,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刮空了紙而刮到自己。
直到玉白衣眼疾手快地握著她的手之後,她才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中指指腹有一小塊肉被削了下來,鮮血迅速地浸溼了桌上的剪紙,疼痛讓葉檀忍不住輕嘶了幾口氣。
可當她看向玉白衣的神情後,她就連輕呼都不敢,只能屏著呼吸忍著痛撒嬌似的說,“不疼,真的不疼,男神我不疼。”
玉白衣緊緊抿著嘴角,工作人員很快拿來了酒精紗布和藥,他沉默著一言不發地拿過酒精,在給她清理傷口的時候,葉檀一個沒忍住,倒吸一口冷氣。
“嘶——”
玉白衣整張臉越發嚴肅冰冷,嘴巴已經快抿成直線。
可他動作卻越來越輕,越來越快,包紮完了他摟過葉檀,吻在她眉心,聲音非常輕。
“對不起,”他把她按在自己懷裡,反覆說著,“對不起。”
受傷的手被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