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竿子,大聲求饒道,“女婿,你放心我吧,我是你岳父啊,就算我做了再大錯事,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
蕭天風冷眼斜睨了一眼爬到牢竿跟前的幕過,輕吐道,“岳父?你還有臉稱你是我的岳父,十天前,你把我娘子從馬家村那裡劫出來時,你怎麼不想想你是我的岳父,現在出了事情,你才知道你是我的岳父,我告訴你,太晚了。”
也不知道蕭天風剛才是不是故意的,當他講完時,站在他對面的幕過整張臉都被他噴了口水,幕過一張臉脹得發青,心裡現在是即害怕又氣憤,伸手用衣角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幕過臉上再次露出討好笑容,跟蕭天風說,“女婿,我當時也是沒有辦法啊,當初你要是肯聽我的話,跟我一塊回京,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
“哦,看來,你是覺著你把我妻子擼到京城來,這事還要怪在我頭上了,是我沒有聽你的意見,是我跟小雪活該是不是?”蕭天風聽到幕過這句話,氣憤的一腳中踹在牢竿上,怒氣兇兇,朝倒退了一步的幕過大聲吼道。
幕過被蕭天風這一腳嚇的整個人倒在地上,臉上蒼白蒼白的,望著蕭天風的眼神都帶著恐懼,雙手緊緊抱著他自己的頭,向牢房外面的蕭天風大聲求饒,“女婿,敬王爺,你別打我,我這麼做是有迫不得已苦衷的,我要是不這麼做,皇上會殺了我這條老命的。”
蕭天風見這麼慫的幕過,嘴角撇了撇,眸中露出輕蔑,他剛才只是稍微嚇嚇人家,這幕過就被嚇成這個樣子,就差尿褲子來丟人現眼了,真是有辱幕相這個稱呼啊。
“要不是因為有小雪幫你求情,就憑你辦的這件事情,依本王以前的脾氣,早就把你大卸八塊了。”蕭天風冷冷眼神掃過幕過渾身發抖的身子,毫無溫度的話語從他嘴中講出來。
他這句話讓幕過嚇得更是瑟瑟發抖,這時,一股尿騷味在這間牢房裡傳出來,蕭天風眉頭一蹙,低頭一看,在幕過坐的那個位置上看到了黃色液體從他褲襠下面流了出來,蕭天風立即倒退一步,用手捂著鼻子,看著幕過的眼神更加充滿厭惡,丟了一句話過去,“真丟人。”
這地牢裡本來就因為這裡一年到頭都曬不到太陽,味道很難聞,現在又因為有幕過這場尿,讓這裡的味道更加嗆死人,蕭天風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於是向身後的幾個士兵投來一道眼神。
等他走出地牢門口時,裡面立即傳來了幾道殺豬般悽慘的叫聲,裡面的味道跟外面味道一比,裡面是燻死人,外面是香死人,蕭天風用力聞了下這滿園的花香味,耳邊聽著裡面的殺豬叫聲,心情非常好。
不過還沒等他心情舒暢完,府裡一個下人跑了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蕭天風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狠厲表情。
他一甩衣袖,轉身往王府前院大廳方向走去。前院大廳門口守著一大批御前侍衛,蕭天風走進來時,看到蕭天橫坐在主座上面,正一臉悠閒喝著王府下人奉上的茶,喝了一口茶的蕭天橫眼角餘光突然掃到了站在門口的蕭天風,嘴角突然一彎,目光朝門口望過來,一臉慈兄笑容的朝蕭天風喊,“三弟,你終於回來了,二哥這兩年想你想的緊啊。”
如果不是蕭天風早就知道自己這位二哥心裡在想些什麼,他還真的會被蕭天橫這份虛偽給騙到,蕭天風嘴角一勾,大步朝裡面走進來,在蕭天橫兩隻手抓上來時,蕭天風靈巧一躲,站到一邊,朝蕭天橫彎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恭敬問候道,“皇上吉祥。”
蕭天橫在蕭天風躲過他碰觸時,臉上一閃而過兇狠表情,不過很快在蕭天風抬頭之時,蕭天橫臉上那道兇銀表情消失得無影無蹤,“二弟,咱們之間還這麼客氣幹什麼,快,快過來一塊坐,跟朕說說, 這兩年,你在外面過得怎麼樣?”
“臣弟在外面一直安安份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