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記了家的味道,難道你忍心看著我一個人在外面孤零零吃飯嗎?”說完,流離塵擺出一張可憐兮兮的目光瞅著幕雪芸。
“忍心,有什麼不忍心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天風擺著一張黑臉站在流離塵身後,臉上表情兇得像是要吃人一樣,蕭天風暗暗咬牙,他現在恨不得把流離塵這個狗皮膏藥給扔到街上去。
流離塵後背立即傳來冷嗖嗖的感覺,俊臉一白,雙手趕緊抓住馬車板子,“雪芸,你就行行好吧,讓我去你家住幾天,我付銀子還不行嗎?”
“不行,我家不歡迎你,流離塵,我數三下,你最好給我離開這輛馬車,要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蕭天風聽他說要在自己家裡住幾天,頓時臉都氣白了,咬牙切齒,兩隻大手握著的拳頭髮出咯咯的響聲,一看就知道這是蕭天風氣到怒點了。
流離塵眼看自己就要被蕭天風給拉離開馬車了,抬起頭,望向正在發愣的幕雪芸說,“雪芸,我出一萬兩銀子,就在你家住五天,你看成嗎?”
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幕雪芸聽到一萬兩銀子,眼珠子突然一亮,一萬兩銀子住五天,那就是一天兩千的住宿費,這個價錢可是天價了,她要是不接下來的話,實在太可惜了,想通了的幕雪芸趕緊叫住在拉流離塵離開的蕭天風,“蕭天風,你別這樣,反正咱們家客房多,讓出一間給他住也沒什麼嗎?”
“我不同意,他不能來咱們家住,咱們家就是客房再多,我寧願給空著也不給他住。”蕭天風氣呼呼瞪著嘴角掛著得意笑容的流離塵吼道。
幕雪芸見蕭天風一幅油鹽不進的樣子,撫了撫自己的額頭,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安撫他的辦法,最後她選了一個最有效的辦法,嘴角彎著,露出一道嫵媚笑容,招手叫他把耳朵湊過來,小聲在他耳朵說,“你要是同意讓他住,晚上我讓你開一次葷,怎麼樣?”
滿臉怒容的蕭天風一聽到幕雪芸這個提議,精明的眼珠子轉了幾下,臉上怒容消下不少,但眼裡還是有少怒意,瞪了一眼流離塵,說,“這次算便宜你了,去後面那輛馬車。”
流離塵高興的直拉著蕭天風雙手說,“蕭老爺,你真是大好人,我流離塵感謝你。”還沒講完話,流離塵被蕭天風一個不耐煩的眼神“射”過來,頓時渾身涼嗖嗖的,趕緊拔腿往後面那輛馬車跑去。
馬車緩緩開動,蕭天風臉依舊有點臭臭的,大手緊緊抓著幕雪芸雙手,咕咕噥噥的跟幕雪芸說,“雪,講好了的哦,晚上,你要讓我開一次葷。”
“知道了,瞧你這個出息樣,好像幾百年沒破過葷一樣,我都替你丟臉啊。”幕雪芸臉一紅,丟一道白眼給他,看到他眸中露出對今天晚上的熱衷,幕雪芸心裡有點後悔自己許下的這個承諾。
自從她懷孕後,起初這個男人還知道節制,後來等她一出了危險期,他就算是被放開的牛一樣,夜夜耕耘,讓她每天起床時都感覺自己的小腰不像是自己的,後來她實在忍受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幕雪芸不得不開始節制他的慾望。
蕭天風臉不紅氣喘的回答,“我雖然沒有幾百年沒嘗過葷,但是我卻已經有半個月沒碰你了,雪,你不知道我這半個月晚上的日子是怎麼熬下去,天天晚上看著你睡在我身邊,你卻不讓我碰,這種滋味真不是男人熬的。”
“行了,別再說了,外面還有人呢,要是讓人聽到了,我就沒臉見大夥了。”幕雪芸聽他說得這麼曖昧,小臉紅通通的,瞪了一眼笑嘻嘻的他,把身邊的抱枕拋到他身上,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最後,蕭天風吃到了一頓飽飽的肉,第二天早上,幕雪芸起了很晚,差不多到大家吃午飯的時候,她吃的是早飯,每天早上,吳媽媽給她這位孕婦準備的早餐都非常豐盛,一粥三菜,三道當中還有一道葷菜。
“雪芸,你終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