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採雪一聽到玉鉤的聲音,挑眉,雙眸對上玉鉤的視線,兩雙眼睛就像兩柄寶劍在空中交會,劈哩啪啦的一番鬥爭,真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兩個人都想置對方於死地,可此時誰也沒有辦法,只能彼此相互抵制,蘇採雪咧唇一笑。
“榕王妃的氣色不錯啊,想來是榕王爺給滋潤的,”雪妃說完抿唇笑了起來,眼梢有點不屑,這意味誰人看不明白,無非是譏諷玉鉤而已,玉鉤也懶得理這個女人,她有其它的事找她呢,待會兒這個女人就笑不起來了。
“雪妃娘娘可知道蘇二公子現在就在榕王府裡,雪妃娘娘要不要見見他,他一直纏著我問當日是誰殺了蘇家的一百多口人,你說是誰呢?”
玉鉤斜睨著蘇採雪,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前的女子,此時她的黑瞳閃過難以置信,臉色慢慢的轉白,最後噌的站了起來:“榕王妃,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只是想讓雪妃兄妹倆敘敘舊,雪妃何必如此激動呢?”
玉鉤若無其事的開口,走到一邊去了,也不理被她氣得臉都綠了的雪妃娘娘,蘇採雪咬牙哼,玉鉤,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想和我鬥,那麼我們就鬥鬥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相較於蘇採雪的憤怒,玉鉤此時的心情卻好得不得了,因為她總算氣了蘇採雪一回,這死女人害得自己痛苦不堪,難道不應該收取點利息,笑意盈盈的坐到七皇子的身邊,七皇子不知道玉鉤和雪妃娘娘說了什麼,只見雪妃娘娘臉色難看,恨不得吃了她一樣,而她竟然有心情笑,七皇子奇怪的開口。
“玉姐姐,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玉鉤搖頭,不想在大殿裡喧譁,現在皇上被刺傷了,他們卻在這裡歡天喜地的說話,這與禮不合,到時候再給他們按哥什麼罪名,即不是倒黴。
“沒說什麼,她那個人比較喜歡生氣,”玉鉤的聲音略大一些,殿上的人都聽到了,蘇採雪剛消了一點的氣,再次騰騰的冒上來,臉色青鬱郁的難看,卻又拿眼前的女人沒辦法,現在她的身份是南夏國的公主,還是榕王妃,她雖然是皇上的妃子,可她沒犯法,自己也不能拿她怎麼樣,不過明的不能來,暗的總可以來吧,蘇採雪陰森森的冷笑。
寢宮中。
離軒坐在皇上的身邊,皇上拉著他的手,眸中是溫柔的光澤,輕聲的開口;“離軒,你要裝到什麼時候呢?不如告訴他們,你好了,這樣可以幫助父皇打理朝政,太子一個人只怕難以勝任啊。”
離軒趕緊搖頭,很認真的開口:“父皇,難道你不怕皇室的兄弟殘殺嗎?如果真發生了這樣的事,父皇能安心嗎?”
“怎麼會呢?”皇上很震驚,離軒是一個王爺,離煙已經是太子了,難道他還不幹過別人嗎?以前是因為他不是太子,可能會動手傷了兄弟,可現在他是太子,一國的儲君,心胸如此狹隘怎麼成,皇上的眼神不禁幽暗無比,心疼的望著離軒,離軒可是哥善良的孩子,如果由他繼承皇位倒不錯。
“父皇,就這樣吧,這樣太子會安心些,要不然他會以為這些年我都是裝的,別有居心,其實我是真的的剛醒過來幾年,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
皇上握著離軒的手,真摯的開口,身為一個皇上,他不希望皇室發生殺戮的事件,手足相殘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如果將來登上了皇位,都是一生抹不去的汙漬。
離軒哪有不答應的,連連點頭,其實他知道皇上有點想讓他當皇帝,可又害怕皇室手足相殘,其實他對皇位根本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只有一樣東西,玉鉤,以後陪玉鉤遊山玩水才是他感興趣的,至於皇室的這些破事關他啥事啊,那個太子不是一心相當皇上嗎?讓他當好了,不過那個男人心胸太狹隘了,只怕不是一個好皇帝,很喜歡報私仇,若說當皇帝,離軒倒認為七皇子不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