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你一直堅稱你沒有偷你孃的銀子,可是為什麼我們在你孃的櫃子角邊拿到你衣角的一塊碎布,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說完,張鐵生從口袋裡拿出剛才在張老太太屋子裡找到的碎布扔到張五柱身上。
張五柱看見眼前飛過的那塊碎布,頓時臉色一白,臉上露出慌張,看了一眼吹在地上的那塊碎布,慌亂的眼神頓時變鎮定,張五柱身子站的筆直,一字一字的說,“爹,這塊布確實是兒子的,這是上次兒子去孃親房裡找娘時不小心割破的。”停了下,張五柱彎下腰,把地上的碎布撿起來仔細看了看,繼續說,“我就說呢,前兩天我回學堂時才發現我穿的衣服割破了,當時我還很可惜孃親手給我縫的衣服被我弄壞了呢。”
“老頭子,我就說這件事情不是咱們五郎做的,你就是糊塗,亂聽別人亂說,這是別人在為自己脫罪呢,你倒好,那麼容易就相信人家,你呀,真是越來越糊塗了。”張老太太聽到張五柱這句解釋,臉上樂開了花,朝張二柱這一家人露出得洋洋的眼神,像是在跟張二柱一家人挑釁,氣的站在張含身邊的小寶差點衝上前去跟張老太太拼命,幸好及時被張含給攔住。
張含攔著小寶的同時,也一同望向張鐵生這邊,在張鐵生的眼中,張含看出他好像相信了張五柱這句話。
這時,張含衝出來開口說,“爺爺,能不能讓我來跟五叔說說話。”
“你算什麼貨色,這裡是長輩說話的份,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給我站到一邊去。”不等張鐵生回答,張老太太率先站出來否決了張含這個提議,看向張含的眼神就想要吃人似的。
張含似乎是早就料到張老太太會說這句話一般,對張老太太的惡言相向,她淡定自如,嘴角微笑著,開口說,“奶奶,你不讓我跟五叔說話,難道你是怕我真的問出你銀子沒了的事跟我五叔有關嗎?”
“怕,我會怕?笑話,五郎說他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相信他。”張老太太冷笑一聲,斜眼睨著張含說,眼裡盡是對張含的嘲笑。
張含回她一笑,“那奶奶你相信這事不是五叔做的,那你幹嘛阻止我跟五叔說話,莫不是你自己心虛吧,難道說,奶奶你的銀子根本就沒有被偷,是奶奶你胡亂說的?”
“死賠錢貨,你別亂說,我心虛什麼,我的銀子是沒了,是被偷了,我要是說謊話,我就被天打雷轟,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張老太太氣的滿臉通紅,被張含逼的什麼毒誓都說出來了。
等她這些話一落,茅草廳裡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在這個封建的古代,古人最害怕的都是什麼誓言之類的話,所以他們一般發誓時都是小心又小心,不敢胡亂發出來的,就是怕以後這誓言真會應驗,現在張老太太發這個毒誓,當真把大家給嚇了一跳。
“死老婆子,沒事發這種誓幹什麼?含兒要問就讓她問好了,含兒,你要問你五叔就去問吧。”張鐵生瞪了一眼張老太太,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又抬頭望向張含這邊,同意張含剛才提出的意見。
張含輕鬆謝了一聲張鐵生,然後走到張五柱身邊,壓低著聲音,在張五柱的身邊小聲說,“五叔,我知道是你偷了***銀子。”說完,張含不等張五柱想開口還嘴,再次搶先開口,把話開在了張五柱說話前,開口說,“五叔先別否認,也先別出聲,如果五叔不想我把接下來的話說給大家聽的話,儘管開口說我是胡說,還有安氏。”臨了時,張含特地在張五柱耳邊說了安氏兩個字。
原本還一幅有持無恐的張五柱驚訝抬起頭,身子倒退了幾步,望著張含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
張老太太見狀,看到張五柱臉色那麼難看,著急的走上前慰問,“五郎,你怎麼了,這個賠錢貨說你什麼了,你跟娘說,娘幫你出氣。”
說完,張老太太把目光放在張含身上,走上